说一次,顾文澜耸了耸肩,没有太大反应。
“刘之霏的父亲与昌邑王里应外合,决不能留,淮洲是昌邑的一道屏障,除掉淮洲知府,昌邑王必定狗急跳墙,到时候再名正言顺地除掉他。”
顾文澜眯了眯眼,开始琢磨起对付昌邑王与淮洲知府的办法。
“那老头子天天蜗居在王府里纵情声色,哪里还有功夫理会淮洲的那点破事?”
窦砚离面色不屑,他在昌邑做生意时,曾经与昌邑王打过交道,此人狭隘自私,狠毒专断,绝非成大事的料。
——一旦成为人上人,此人绝对会危害天下百姓。
顾文澜懒懒地靠在椅背上,双手扣在后脑勺,似笑非笑,“那个老头子之前还想要杀了我舅舅,若非静雅郡主阻拦,估计昌邑王早就和衡山王一样,被皇上问罪了。”
其实,她倒宁愿昌邑王真的与衡山王一块谋反,到时候朝廷也出师有名,名正言顺地杀了他们。
只可惜哦,昌邑王最后还是怕了。
“若想除昌邑王,淮洲知府就是一个突破口。”
窦砚离与顾文澜相视一笑,一个计划正在悄然进行中。
淮洲知府
刘之霏很不耐烦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,她的侍女见她这般焦躁不安,连忙出言安慰:“小姐,别急啊,阴公子说过了,他一定会带小姐离开这里的,决不食言。”
侍女的安慰并没有起到作用,反倒令刘之霏内心的不安逐步扩散,开始疑神疑鬼了。
“不对,阴郎一直就反对我们私奔的主意,如今这么快就同意了,我怕其中有诈。”
冷静下来的刘之霏这会儿总算是回过味了,对阴公子产生了一丝丝怀疑。
侍女低头,犹疑不解:“这……不可能吧,阴公子素来与小姐两情相悦,没道理他要骗小姐啊。”
刘之霏与阴公子皆出身当地名门,只不过阴公子乃是家中幼子,被家中长辈溺爱,性子上有些无拘无束,并且阴公子论排行、论才能,注定是无法继承阴家的。
因此,刘知府才会多次阻挠他们二人碰面,不就是认为阴公子没有前途吗?
但是,刘之霏不在意这一点啊,阴公子温文尔雅,待人真诚,刘之霏就是看重了他这一点,才会不惜一切地也要和他在一起。
只是,阴公子从来没有吃过苦,也并不赞同私奔一事,平常听见了多半是推诿反对,现在爽快同意了,刘之霏反倒是起了疑心。
“他确实没必要骗我,可是其他人嘛,就不好说了。”刘之霏捏住帕子,神色冷静。
年方二八的她清艳无双,双眸弯弯,似清风晓露,无愧为淮洲一地最为知名的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