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“嗯。”
晋阳公主随即下令出发,于海波等人、潘信潘仁一伙人乘上马车,踏上返京的路程。
得知自己遇见的居然是当朝丞相的千金、皇帝的女儿,潘信别提得多吓死了。
“我的天哪!我当时怎么说来着?骂她们小白脸,还说她们……”膀大腰粗的潘信这会儿后悔得肠子都青了,当时他就得嘴下留情,给双方留个面子。
芳芳在一边瞧着觉得无语,无情地说道:“大哥,你不可能嘴下留情的,毕竟她们弱不禁风,是待宰的羔羊,放她们一马就等于让自己不好过。”
潘信:“……”
这孩子说话那么直白干嘛呢?
潘仁捧腹大笑,“老大,你别自个感动自己了,当初是谁说小公子一行人要什么没什么,一看就是人傻钱多的冤大头,不割她们一笔,更待何时?现在你来这一套,假不假啊?”
潘信飞过一记冷冰冰的眼刀,不阴不阳道:“呵,你今晚别想吃饭了,给我去砍柴。吃那么多饭,脑袋瓜子一点也不好使,就应该给你累一累。”
“喂!老大,你这是公报私仇。”
潘仁不服气地叫嚷着。
潘信不为所动,“公报私仇又如何?等你当上老大,你也可以这样做。”
潘仁气炸,被潘信的理直气壮、气焰嚣张气得几乎说不出话了,只好按捺住内心的冲动,咬牙切齿道:“好,好,我去砍柴,我去还还不行吗?”
其他围观的人笑成一团,马车外赶车的车夫依旧面无表情地赶着路,马车内欢声笑语不断。
顾文澜与晋阳公主则是寂静多了。
晋阳公主斜斜倚着凭几,双眼半睁不睁地打着呼噜,一看就是睡着了。
顾文澜拿出自己珍藏的墨玉佩,与新阳公主流传下来的玉佩进行比较,发现了很多不得了的地方。
窦砚离所赠玉佩上面雕刻的图案与新阳公主的如出一辙,差别都没有。
新阳公主的玉佩可能是保存时间比较长,颜色相对深一点,而窦砚离的墨玉佩看上去就像是新做不久的玉佩,一尘不染,光亮明净。
顾文摸着两块玉佩澜若有所思。
窦砚离与新阳公主到底是什么关系?他的亲生父母抛弃了他,养父母又双双遇难,难道都不是巧合吗?
苦思冥想之际,晋阳公主睁开了眼睛,打着哈欠,“文澜,我好困,没事别吵我。”
顾文澜含笑点头,晋阳公主又继续进入梦乡了,墨玉佩与新阳公主的玉佩随之被顾文澜搁置一边,不知为何重合在一起,顾文澜见状一怔,新阳公主玉佩上的链子是很常见的红绳,可此时红绳却发出一丝丝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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