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又不能神机妙算,可以猜到他们派人堵在酒楼里。”
顾文澜语气冷淡,看上去有些漠然。
和易豪的这场对决,她不能说是一点准备都没有,但是离能掐会算的程度肯定是比较远的。
顾文澜这样的回答,并不能让付习远满意,他摇头,“夫人还是骗我了。”
他不自称微臣,只说我,大概是有意拉近距离,又或者提醒什么。
顾文澜挑了挑眉,“付大人,陛下让我们来宁都县,是来做什么的,你应该没有忘记吧。”
和麒麟阁的正面冲突那么快到来,让人始料未及,不过对方已经公开叫板了,她又何必胆怯不应战?
付习远颔首微笑,“自然没有忘记,可是夫人明明可以避开他们的挑衅,那方才为何要和那些人纠缠不清?”
说实话,付习远是不赞成初来乍到便和麒麟阁的人发生冲突的,正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,顾文澜与付习远再厉害,也只是在平城里厉害,宁都县是麒麟阁经营多年的大本营,势力根深蒂固,顾文澜付习远不过是没有根基的人,正面冲突,胜算不大。
顾文澜一听,好气又好笑,“你说我不应该和他们打,那么易豪故意调戏我,你又怎么说?”
“可以让于海波帮忙。”
付习远淡淡道。
搞了大半天,自己还需要别人帮忙,顾文澜觉得付习远那是在搞笑。
于是冷声道:“我可以解决的问题,为什么要假借他人?”
于海波出面跟她出面解决有什么区别吗?麒麟阁的人左看右看不可能放过她,倒不如直截了当点,来一个痛快。
付习远语塞,一会又说:“于海波是侍卫统领,夫人抛头露面的,又何必呢?”
抛头露脸四个字,好像是无形之中解答了什么疑惑。
顾文澜眯了眯眼,“所以你怪我抢风头?怪我不应该和房小姐走得近?”
方才付习远一直在那边看戏,她都不计较,毕竟付习远不会武功纯纯粹粹的文弱书生,他帮忙,那相当于添乱。
结果一回到客栈,付习远开始责备她抢风头吸引麒麟阁的注意力了。
想到这里,顾文澜莫名的心寒。
想当初,她可是帮了付习远一把,不求付习远知恩图报,但也别落井下石,恩将仇报。
顾文澜的话令付习远沉默了一会儿,接着又道:“妇人,习远担心你出事,所以才……”
“闭嘴!”顾文澜冷冷一笑,“你要担心,也应该担心自己,玉鸾夫人……幸亏死的早。”
得亏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