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每个人脾气秉性不同,想法自然也是不一样的,没必要都要求旁人跟自己想的一样,也没法让旁人都认可了自己做的事,只要这事做起来对自个儿有利,我到是不在意他人对旁的事是啥想法。”
“只要不是这言而无信,心肠黑,不讲情义的这种人,旁的那些都不是啥大事,也不必太在意的。”
庄清宁笑道。
“这话说的不赖。”庄永贺认可地点了头。
每个人脾气秉性不同,凡事看法自然也不同,这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,做事的时候根本不可能寻得到一个十全十美的人,人差不多没坏心,能做事,做这事还能对你有利,那就行了。
至于旁的细枝末节的,当真是不重要。
“那往后每天就劳烦永贺叔给里正叔公那送块豆腐过去,我也晓得他这是好面儿想着跟旁人不一样呢,随了他去就是。”
庄清宁笑眯了眼睛:“对了,这大后天豆腐铺要开张的,那天不是大集,估摸着镇上人也不多,要是婶子得空了,就去捧捧场,也显得咱铺子里头热闹一些。”
“成。”何氏笑着应了下来。
说完了话的,庄清宁便回豆腐坊忙碌,待第二日的清晨,照例往镇上去摆摊卖了豆腐。
张秋英依旧是来卖驴打滚来了,鉴于今儿个不是大集,来的时候带的驴打滚都少了一些。
“秋英。”庄清宁瞧见她过来,大老远就开始打招呼:“家里咋样了?”
“还是那样。”张秋英努力地挤了一个笑容出来:“爹在家养伤,娘和祖母去寻主家了,秋月在家照看着爹。”
“这回祖母和娘寻了村子里头的里正一起去,兴许能讨个说法回来,不过旁人也都说干活这种事,先前也都说好了的,若是自己不操心磕着碰着伤着了,便是自己倒霉,和主家无关的。”
“爹被横梁砸着,也是因为主家事先没说好的,这梁比原本的大了许多,且该预备的东西也没预备好,爹说等人凑齐了再来上梁,人主家不肯,非要上,结果闹了这么一出,论说这主家是有错处的,可现在主家说是我爹说能上他们才同意上的。”
“一起做工的几个人,这会子害怕主家不给他们结钱,也都不站出来说话,娘和祖母说要去寻一寻那几个人,让他们也帮着说句话,也好给我爹讨个说法回来。”
“不过就算是讨个说法回来,估摸着也是赔些汤药钱,大夫说我爹这腿往后怕是不能顶大用了……”
张秋英说着话,眼圈红了一红,但强忍着,没让眼泪落下来。
庄清宁也抿了抿唇。
人到中年,是家里头的顶梁柱,上有老,下有小的,一但有了什么差池,这整个家便是过不下去了。
卖了田地,往后不能再去做工,且这汤药却是不能断,这日子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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