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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……
“丁叔,你说的这事倒不是不成,只是这豆腐和腐竹作坊却是不成的。”
“庄姑娘说的这话我到是有些糊涂。”
丁高昌看着庄清宁,拧起眉来,“什么叫做这事儿可成,可豆腐和腐竹作坊却是不成呢?”
庄清宁能做的不就是这两个作坊么,若是不成,还哪里有可成之说?
“丁叔倒也不必着急,且听我给你解释,首先便是我说的这豆腐和腐竹作坊不成的原因。”
庄清宁笑道,“豆腐豆芽等类的东西,不耐储存,且对手法工艺颇有讲究,且需要严格管控,在旁的地方再开豆腐作坊,未必能确保滋味与这里相同,且品质也未必一样,若是因为滋味有欠缺,反而砸了豆腐作坊的招牌,也容易让百姓不相信官府的承诺,失了官府的威信。”
“而这腐竹作坊呢,不瞒丁叔说,这腐竹作坊看着地界不大,但若是要赶起工来的话,每日制作出来的量却是不少,且腐竹是比豆腐要贵上许多的吃食,这能买的人也是有限,我打算着往后往县城或者府城卖,若是口碑打了出去,这里便是腐竹作坊的发源地,那整个村便大力只做这一项即可,等时日长了,别说是府城,可能连带着京城都晓得我们这个村是做腐竹的,到时候整个村便能各地知晓,这腐竹便能闻名天下,如同听到某种茶叶,便能想到是什么地方出产的一般。”
“可若是一开始这腐竹作坊开的到处都是,到处都是腐竹作坊,反而显得这腐竹并不稀罕,也很难具备识别度,也很难将所有的销路都集中到一家上头,反而是耽误了作坊的生意。”
“所以我并不建议在其他村也开设豆腐坊和腐竹作坊,一来是为这生意考虑,二来为当地村民考虑,三来也为县衙考虑,以免因为此事做不起来,反而惹得民怨四起,县衙这再有什么好主意,只怕也不能为人所信。”
“是这么回事。”丁高昌久为县丞,对作坊经商并不擅长,现在听到庄清宁这么说,觉得甚有道理,冲她拱了拱手,“是我唐突了。”
“丁叔倒也别忙着沮丧,这不能开豆腐坊和腐竹作坊到是无妨,到是可以开旁的作坊的。”庄清宁笑道。
“哦?”丁高昌眼中重新泛起了亮光,“你还有旁的营生?”
“有到是有,不过一来有些东西我技艺还不太成熟,还需要一段时日完善一二,练习熟练,这第二呢,此事也是因地制宜为好,譬如寻常农家多以种田为生,多种花生玉米的,却偏生要开一个纺纱织布的作坊,岂非强人所难?”
庄清宁道,“所以我也想请丁叔帮着看一看,统计一番,看看哪些村子里头有什么特产,哪些地方有什么能工巧匠,能帮着打理作坊,这样我们心里头都有些数,做起事来也能做到有的放矢,事半功倍。”
“是这个道理!”丁高昌用力地点了点头,“物以致用,人尽其才,因地制宜,如此做起事来才能顺风顺水。”
“庄姑娘小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