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着自己的人。
“动作怎么这么慢?莫不是要等本王死了,你那解药才能成功?
不是一早就准备好的么?”
一直到了这会儿,中毒归中毒,实际上欧阳晟乾还是没有半点儿担心。
毕竟有后招。
然而……
想象中本该存在的紧急施救并没有上演,好歹他进来也有半刻钟的时间了,那道佝偻的身影看上去却依旧还是在优哉游哉地自己忙碌。
别说是顾忌到他,就连多一句的话,都没有。
到底就久经阴谋,小小一道不起眼的暗门,里头别有洞天,隐藏着一间密室不说,里头还摆满了瓶瓶罐罐。
一道身披灰袍的身影正佝偻着在忙碌。
进去之后,欧阳晟乾也不言语,只闭着眼睛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喘气,哪知等了半响没有动静,才又睁开眼,一脸不满。
“还愣着做什么?给本王将解药拿来。”
既然喝了毒药,那么解药,就是必备品。
就跟冷君遨,甚至是赵婉兮所预料的那样,之前所谓公平竞争那一幕,不过只是一场戏罢了。
欧阳晟乾喝了自己有解药,冷君遨喝了,有赵婉兮,原本就不可能有什么结果。
城府阴沉如他,也没想过,要靠着这个手段,要了冷君遨的命。
事实上,欧阳晟乾真正的目的,不过是今日这一幕,这个过程罢了。
想要征服女人嘛,简单,攻心为上便是。
既然能提前预料到赵婉兮定然会带着冷君遨一道前来赴约,那么对方根本不会同意跟他公平竞争,以毒酒定生死的事情,自然也在欧阳晟乾的预料之内。
既然都早就猜到结果了,那还白白做出不该有的牺牲,可不是他的风格。
可赵婉兮毕竟是女人,有人肯为她去死,而且还是像自己这般位高权重的人,她不可能不动容。
只要是女人,就总会有心软的时刻,心底的坚守有了裂缝,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?
说到底,所谓的感情,其实都脆弱。
还不如手段来的管用。
感受着毒药开始发挥作用,在体内的每一寸蔓延都带来无限灼痛感的同时,瘫坐在椅子上的欧阳晟乾非但没有觉着痛苦,反而笑了。
“冷君遨,这一局,本王且看看,你有几成胜算!哈哈……咳咳……呕……”
尤其是赵婉兮当时那副震惊的模样,实在是让他……十分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