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希惊慌地看向顾司寒,却见他看着车窗外,面无表情,压根儿就没注意她。
梁希暗暗松了口气,看来大墨并没有告诉他太多细节。
不过,这个该死的大墨,她都和他说过多少回了,她很忙,近期不要接任务!
她只是需要一个男人帮忙注册结婚,完事就踹开。
随便花点儿钱找个男人就行了啊!
怎么独独挑上了这个祖宗?
“你想继承梁氏,其实不必三个月。”顾司寒终于收回目光。
梁希大喜:“对!我觉得一个月就够了!”
“但是,家兄的手术期排在三个月后。所以,我们会做三个月的夫妻。这三个月,我们各尽其责。”
“顾司寒,其实不必这样。既然大墨答应了你,他就一定会请无双去给你哥哥做手术的。我们的婚姻意思意思就行了,我会尽快解决家里的麻烦,早日还你自由身。”天才一秒钟就记住:.
“不必。家兄什么时候做完手术,我们什么时候离婚。”
梁希刚刚升起的希望,又破灭了。
她懊恼的低着头,苦思对策:如何把契约婚期缩短!提前去给顾司寒的哥哥做手术?不,不行,前面还有好几台手术等着她呢,根本忙不过来。
“顾司寒,你被祸害了!我告诉你,千万别被我今天的高冷反应给蒙骗了,其实我就是一个渣女!我妈病了,我一天都没回来尽孝。前几日我还把我继母从楼梯上推下去,可惜没有摔死她……”
“我大学没毕业,你知道是为什么吗?因为我在学校打架了,我亲手废掉了两个男生,然后被开除了。那两个男生被我一脚就踢成了太监。”
“……”
顾司寒静静的听梁希说话,不质疑不恐慌,淡定自若。
梁希说了一会儿,自己也觉得没意思,便消了音。
该死的大墨,办差变成挖坑,坑死姐姐了!回头非扒他一层皮不可。
“我要回梁家!”
“好。”
车子往前疾驰,路上的风景在如浮光掠影一般从车窗外闪过。
车里的气氛像极了暗涌的波涛,司机老杨不时偷瞄顾司寒和梁希的神色,心里暗叹:为了大少爷的病,二少爷的牺牲真是太大了。
不久就到了梁家。
梁家别墅是梁雪的,白色三层别墅被雕花栏杆围起,遍植蔷薇。
此时正是蔷薇开放的季节,一朵朵或白或粉的小花盛放在绿叶之间,淡香袭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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