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经历很清白,什么也查不出来。
景琛藏得很深啊!
“景琛去了一趟监狱。”明萱说。
梁希神情一肃:“他去监狱干什么?”
“见了苏言。”
“苏言?”梁希大吃一惊。
“是的。可惜没听到他和苏言谈了什么。”
“没事,继续盯着,总会露出破绽的。”
“嗯。”
“再深的蛇洞,也会被发现的。”顾司寒手持酒杯,缓步朝她走来。
梁希掐了电话,等待顾司寒的高见。
“景琛极可能,就是苏言的人。”顾司寒晃了晃酒杯。
淡黄色的酒液,散发出清凛的酒香。
这股清香中,又弥漫着清雅的梨花香,入口有淡淡的梨味。
“你也在盯景琛?”梁希错愕的问。
顾司寒清浅一笑:“那当然了。有人鞍前马后,我得保护他。”
“你好卑鄙。”梁希明白了,顾司寒也在坐收渔翁之利。
她撇撇嘴,扔了手机,也去倒酒。
“他不也在利用你吗?”
梁希赤足走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:“如果景琛是苏言的人,那一切都说得通了。家庭内斗,一山不容二虎。”
“没错。这世上的人,并不都在乎亲情。”顾司寒意味深长的说。
梁希心头一痛。
父女亲情可以泯灭,孪生兄弟也可以成为仇家?
恕她难以接受,这些人的三观。
梁希打开酒坛,倒了一杯酒,狠狠灌下。
喉咙里传来辛辣之感,辣得她想掉眼泪。
顾司寒远远看着,心微微泛疼。
何以解忧?唯有杜康。
梁希还想再倒一杯,却发现酒坛空了!倒不出酒了!
前两日,才从梨花庄园带来的一坛梨子酒,竟然没有了。
梁希怒了,回头瞪着顾司寒:“你又偷喝我的酒!”
“我家有一坛百年女儿红,以后请你喝。”顾司寒淡淡道。
梁希奇怪的问:“真有百年?”
&e