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的嘛!”大墨笑了,顿觉轻松许多。
治愈术不给力,师父就救不了师娘!
现在,大师姐的骨灰也没有了,看他还如何救师娘!
为了一个本该死去的人,算计自己的徒弟,残忍的剥肉取骨。有时候他甚至阴暗的想,让师娘永远也别醒来!
“对了,当初李建业是怎么做到,把李心兰的身体冷冻起来的?”顾司寒忽然想到这个问题,心底涌起强烈的不安。
以前他没问过这个问题,因为世上已经有了冷冻术。
现在,他忽然意识到,李心兰的身体冷冻,可能和梁希有关!
梁希和大墨面面相视,也像是意识到了什么。梁希下意识的抬起自己的左手。
“真相是……他可能用了我的血。”梁希艰难的说。
以前师父说要研究她的病,隔三岔五就抽她的血。她还感激师父如此勤勉,不分昼夜的帮她找病因。
现在想来,他哪儿是在找病因?根本就是找借口,抽她的血去冷冻师娘!
“我的血,加上金色彼此岸花的特殊力,就是他冷冻师娘的秘密吧!”梁希叹息。
手腕上的针孔早已复原,没有留下任何痕迹。
可那些消散在记忆中的疼,却聚集到一起,朝她扑来。
抽血真的疼啊!
“都过去了,以后再也不会疼了。”大墨把她的手拉下去,难过到声音沙哑。
梁希怕疼,从小就怕。每次扎针抽血,都鬼哭狼嚎。
可到最后,她却被扎成了习惯,不哭不闹,安安静静的任李建业抽血。
师父啊,你太狠心!
“老婆。”顾司寒心疼的上前,把梁希揽进怀里,“对不起,没有早点儿认识你……”
梁希故作坚强的笑笑:“其实,我到现在也想不通,金色彼岸花除了感受沙漠里的水源,还有什么作用?”
“也许只有李建业自己知道。”顾司寒轻声说,温暖的大掌一下一下轻柔的拍打着梁希的背,“你若真想知道,以后我帮你问他!”
“好呀!问一问,我才心甘。”梁希裂着唇,却是笑得比哭还难看。
原来从她踏进无双门的时候起,就成了师父的棋子呢!
这十年的父爱,是虚假的。
还不如乔建业爽快,爱就是爱,不爱就不爱!
“我觉得,以后我对建业二字有心理阴影了。”梁希说,“我身边,还有没有叫建业的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