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江彦丞,这是我还没出生就已经拥有的名字。和你领证结婚的也是江彦丞。从今往后,我都是江彦丞。”
“草草草!”谭璇拍了拍自己的脑袋,她结个婚而已,她随便找个人结婚而已,阴差阳错爱上了就算了,还特么开始玩儿烧脑了?
两个江彦丞,两个江彦丞,两个江彦丞……谭璇念了半天,又发现视频里一个疑点——
视频里不管男人女人,全部都以“William”称呼“江彦丞”。两个人连英文名都相同?
谭璇上学的时候从来没有做过学霸,学医的时候刻苦努力勉强毕业,她平生仅有的智商都用在了摄影上,现在,需要把智商转移到猜测老公的身份上,好玩儿吗?
江彦丞刚才什么态度来着,他说“分手吧”。
这三个字随便拿来说?自从她打算跟他交往、打算跟他好好过,就再也没有提过“分手”,没有提过“离婚”,今天,江彦丞逼她破戒了。
两个江彦丞又怎么样?解释清楚不就行了?他拐弯抹角了这么久,又是给她看视频,又是给她猜照片,又是给他打哑谜,是考验她眼力还是脑力?希望她给他什么答复?
像江彦丞这种脑子里拐三百六十个弯、坑深一万米的人,他就不应该有老婆!
“胖七,胖七!你还好吗?在不在里面?”
担心她出事,宋世航在女厕外喊,也不怕丢人,喊得还挺大声。
谭璇一听,马上把手机收了起来,提着裙子就从马桶上起身,洗完手,对着镜子补了补妆,整理好自己之后,才走出了洗手间。
“没事儿吧?哭了?”宋世航关切地问,盯着她的眼睛,腰都弯下来了。
“行了,行了,我没事儿,凭什么我哭?”谭璇格开他,宋世航从小这样,长大了还是这样,一旦发现她要哭,跟看笑话似的一定要看到她的眼泪。
听她嘴硬,宋世航叹气:“行,你说没哭就没哭,你是老大嘛。别为江家那小子难过了,天涯何处无芳草啊。要不我们先撤吧?留下来也没啥好玩儿的了。”
谭璇不走,径直上台阶:“要走你自己走吧,凭什么我要走?今晚这么大场面,我还没玩儿够本呢!”
宋世航听她语气挺硬的,追上去道:“你想玩儿啥?需要我们帮你整死那姓江的吗?大动作不太好,小动作还是能背地里来的!让他丫今晚讨不了好!”
谭璇没跟宋世航说江彦丞提了分手的事,她心里耿耿于怀,耸了耸肩,很自然很有底气地说道:“干嘛要整他?跟我有什么关系?我们玩我们的,不用搭理他,该怎么着就怎么着。我饿了,去吃点东西。”
宴会厅里的自助餐品种多样,谭璇和宋世航从后门进去,直奔自主餐桌,谭璇刚才吼得嗓子都哑了,又哭了一会儿,想起江彦丞让她别喝酒,她端起香槟就跟宋世航碰了一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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