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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璇嘴一快,差点没收住:“我又没有插……”
“嗯?”江彦丞拧眉盯着她,语调都变了。
谭璇忙改口:“哦,我不知道。”
她说完,腾出一只手弹了弹爬上沙发的小丢:“臭死了,下去,下去!”
江彦丞叹了口气:“小流氓,老公的身体在你眼里也就是个样本,嗯?”
谭璇咬着拇指,心虚死了:“不好意思,职业病,据说好多男医生和老婆那啥的时候,连老婆的妇科病都摸得清清楚楚,一边那啥,一边说,老婆,我摸到了你的纤维腺瘤,有肿块,老婆,白带异常,你有炎症啊……”
江彦丞的脸已经黑了,捏着她的下巴亲她的舌头:“谭老师,出道说相声吧,老公给你报名,例假来了还这么贫。”
谭璇被亲得难受,格开他:“大姨妈来的时候勾-引我,你这是在犯罪,不准亲。又买花了?二十一朵红玫瑰,小哥哥今天有写诗吗?”
谭璇总算看到了茶几上的二十一朵红玫瑰,其中一朵已经被小丢咬了下来。
江彦丞伸长手臂,把花拿了过来:“找找看。”
谭璇拿出卡片,把花抱在怀里,看卡片上的句子,这一次,和前几次都不一样,是纯英文——
“To?whom?I?owe?the?leaping?delight
That?quickens?my?senses?in?our?waking?time
And?the?rhythm?that?governs?the?repose?of?our?sleeping?time,
the?breathing?in?unison.”
谭璇念完,松了一口气:“还好我看得懂你的家乡话,不然真是尴尬了,你卖弄的机会都没了。”
“老公不会写诗,借花献佛。”江彦丞笑,“A?Dedication?to?My?Wife。”
“念一遍,念一遍。”谭璇催促:“你说家乡话特好听,咱们在家里偷偷地装一装诗人,我不会笑话你的。”
江彦丞卡片都没拿,低低地念了起来,眼神里有万众柔情,声音又苏又撩人。
谭璇忍不住捏着江彦丞的手指玩,注视着他的喉结,心里又甜又苦——这么好听的声音,念诗没毛病啊,每一句都特有情绪,为什么一唱歌就全崩了?唱生日歌都会跑调的男人,还有谁?!希望她老公多多念诗,永远永远永远不要再唱歌。
诗念完,谭璇的心路历程也走完了,她做作地鼓掌:“好听,好诗,大家鼓掌!江十一你真棒!”
江彦丞还有点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