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样,他也不想再折腾。
晚上。
江瑟瑟洗澡的时候,才发现大腿内侧被磨破了。
碰一下疼的吸气,果然玩还是要付出代价的。
洗完,江瑟瑟一瘸一拐的从浴室出来,往床上一倒,便再也不想动了。
她累极了,今天玩了好多她之前二十多年都没有碰过的东西,大脑还在保持着高度兴奋。
唯一不完美的是,腿不要那么酸疼就好了。
江瑟瑟卷着被子,像只蚕宝宝一般,盯着天花板,嘴里喃喃自语着什么。
靳封臣推门进来,看到的便是这副模样。
他眸子暗了暗,嘴角微勾,脱下外套,走到床边。
出其不意将蚕宝宝连人带被子抱进怀里。
江瑟瑟吓了一跳,看到是他后,抱怨道:“你又吓我。”
靳封臣竖着把她抱进怀里,跟她对视,低沉醇厚的声音如大提琴般缓缓流淌。
“高兴吗?”
“特别高兴。”江瑟瑟老老实实的答。
靳封臣勾了勾嘴角,放她下来。
扒开被子,将睡裙撩上去,分开她双腿。
感受到手底下肌.肤的僵硬,靳封臣眸子暗了暗。
江瑟瑟一脸的懵逼,本能的挣扎起来,红着脸道:“你干嘛啊?”
眼睛还紧张的四处看了看,好像害怕墙角突然冒出个人一般。
“别动。”靳封臣神情严肃,按住她的腿,不许她乱动。
江瑟瑟快哭了,蹬着腿嚎道:“不要不要,这是外公家,你要是敢乱来,我就跟你拼命。”
靳封臣无语,握着她的脚掌。
从踝骨处开始揉按,挑眉道:“肌肉硬成了这样,不疼?蹬得那么欢。”天才一秒钟就记住:.
江瑟瑟先是错愕,随后脸颊爆红,为自己满脑子黄色废料羞愧不已。
她羞得抬起爪子捂住脸。
天啊,她都在想些什么,有没有地缝,把她埋了算了,她再也不要见人了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腿疼?”江瑟瑟颤颤巍巍问。
靳封臣眼里闪过一抹愧色,“你回来时走路都不太稳了,是我考虑不周。”
但江瑟瑟还没来得及感动,只听靳封臣又说道:“你刚刚在想些什么,以为我会对你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