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瑟瑟一紧张小动作就会很多,不是捻搓衣角就是揉搓小臂,长长的眼睫毛也会不自觉地扑闪,不敢直视一个方向。
靳封臣莞尔一笑,知道她是害羞了,也不点破,轻轻颔首。
“那我去书房,有事喊我。”
江瑟瑟当即小鸡啄米式地点头。
靳封臣失笑,想着顾念该停车上来了,便带上门,往书房走去了。
刚在书房坐下没多久,顾念后脚就跟了过来。天才一秒钟就记住:.
靳封臣无处安放的大长腿随意地交叠,慵懒地依靠在椅子上,目光落在门口,将顾念心事重重的模样看在眼里。
他的手指头轻轻扣着桌面,发出带有节律的声响,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:“有话说?”
“嗯。”
顾念走过去,想到了昨天看到的那一幕,表情凝重。
“少爷,昨天在傅经云离开的时候,我就跟了过去,发现傅经云见了一个女人,鬼鬼祟祟的。
那女人出来的时候衣服貌似是换了一套,但听着傅经云和她聊天的内容,她应该就是对您下药的那个。”
靳封臣闻言,眸子微眯,露出了危险的光芒。
清黑的眼底,刹那间,覆盖上了一层寒意,冷沉着声音问道:“确定吗?”
顾念点点头,猜测了一句,“八.九不离十,我碰到的时候还不是很明白他们在说什么,直到听说您这边被下药了才把事情串了起来。
时间点是可以对上的,那个女人身上还负了伤,傅经云在帮她逃出去,他们绝对是认识的,说不定就是傅经云指使的那个女人……
靳封臣闷哼了声,倒是没有想到,傅经云和昨晚的那个女人还有瓜葛。
看来他昨晚赴的还是一场鸿门宴了。
想到昨晚交手的那个女人,靳封臣一下否决了顾念的猜测,神色淡然地推断道:“不对,那个女人和傅经云是同谋,但不一定是从属关系。
那个女人来头并不简单,身手是经过特殊训练的,以傅经云的背景,应该没有这个实力去驱动这样的人才对。”
昨晚受伤的并不只是那个女人,靳封臣也被击中了几下。
虽说只是一些皮外伤,但今天也青紫了起来。
不过是被掩藏在衣服底下,大家也就没有发现。
能在那样的情况下临危不乱,反伤到他的人并不多。
这样想着,靳封臣越发觉得昨晚的女人是个不定时炸弹。
此时又有些许气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