靴同样是黑,没有人注意到靴是做了镂空,为透气,袖口缩窄口,绑着镂空软甲护腕,高梳一束的长发,发束箍发,绑有发带固定,没有过多的饰品,仅有腰上的玉牌外,就是右手拇指上的镂空指环了,她今日装扮不似文臣,更像武将。
她潇洒下马,她家小枝从马背上跳下,稳落地,她与一身简素的十公主怀霖依见礼。
十公主怀霖依一身浅蓝,衣裙样式似道袍,但这裙子的料子懂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是月见,一年出产不超十匹,据说一半都用来为她做衣服了,她头上一对云头白玉钗看着简单,在阳光反出点点金光,那是金丝白玉,皇家都没多少,腰上紫玉佩做工精细,必是出自名家之手,上有道家法印,可见在道门中的身份也不凡,她手中的折扇犀角为骨,锦绢为面,绣着燕归巢,垂着细米大小珍珠串的穗,她这一身看似简朴而不简单,低调奢华。
十公主怀霖依还礼郦灼华,二人并肩进入提刑衙门,三班衙役立刻上前行礼,免礼后,有衙役将马以及马车引往马厩。
“文书可在?”郦灼华问道。
“小的在。”衙门文书上前见礼。
“案件在哪?带我与十公主前去。”她一声吩咐,衙门文书立刻头前领路,引领着她们往后堂去,打开后堂一间特意整理出的房间。
“近几个月积压的案子都在这里了。”衙门文书让开门。
两人往里一看,三排架子上摆满了案卷,每一个格子上有一到两个卷宗,衙门文书走进来,为二人介绍,“这边三排从左往右,分别是和离案,家产案,赡养案,还有一些其他的案子在桌边的箱子里,都不是要紧的。”
“还真不少。”郦灼华看着三排卷宗,连蓉与两名宫女先一步进入屋中,打开窗户,摸干净桌椅,泡上茶,端上点心,小枝自然的跳上桌子,在上面伸了个懒腰,横卧在上面,一下子占了大半的桌面。
“从哪开始?”十公主怀霖依走到三排卷宗前,目光打量着面前的卷宗,侧头问郦灼华。天才一秒钟就记住:.
“从和离案开始吧,这些比较着急。”郦灼华靠在桌边,反手挠着小枝的小巴,它舒服的眯起了眼,两只前爪隔空踩爪。
北晋有完善的婚姻法则,嫁娶双方可和离,但为妾就不可以,妾几乎等同于奴,是宅中主人的私产,有一点比较有意思的是,和离双方分家产时,妾也是家产之一。
纳妾在北晋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事,明媚正娶的是夫妻,而无论纳的妾是男是女,都要夫妻双方共同同意后,才能纳入门,不是说一方想纳就能纳的,哪怕女方只是后院妇,她不同意,那么男方就不能把人纳入门,若是养外宅,女方当不知道还没事,若是追究,男方就会失去一半家产,以及孩子的抚养权。
确切的说,在北晋,夫妻哪方出轨,和离时就会失去孩子的抚养权,仅有探望权,在出轨的那一刻就已经放弃了爱人与孩子,无论和离时如何的哭求,都不能抚养。
北晋的孩子们,从小最先学会的是保护自己,让他们知道如何避免来自原生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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