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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姜慧脉象恢复正常了,气色也有了好转,但范大夫见意姜慧还是要多卧床休息,还有夫妻分房睡,避免大动做再次动了胎气。
那晚上姜慧与亦雀同睡一床了,俩个姑娘家特多话聊,聊到俩都有些犯困了。姜慧突然说孕妇尿多,半夜老要起床上茅房要求睡在外面,亦雀没往深处想就同意了。
到了夜深人静时分,姜慧轻手轻脚的爬起了床,留下一封书信,收拾两套衣裳,拿着白亡剑悄然的走了。
黎明时分,亦雀翻了个身,发现姜慧不再床上,想着姜慧定是上茅房了。于是亦雀把被子往头一盖继续睡。等到太阳升到三根竿高,亦雀打了个哈欠,伸个懒腰,才爬了起来床,发现姜慧怎么还没从茅房回来。
亦雀担心姜慧出什么事,蹭蹭的跑下搂去茅房找姜慧。
亦雀的步伐声惊动了阁壁房的南国振,南国振走出房见亦雀神色慌张,于是问:“亦雀,急匆匆去哪里?”
“额,王……夫人清早去茅房现在还没回来,我就是担心去看看。”亦雀有些难为情的回道。
南国振一听姜慧上茅房三个小时还没回来,麻烦了,该不会掉进去了。
南国振飞身下了楼,直奔茅房,大声叫:“慧儿,挺住,我来救你了!”
未等茅房里的姜慧回话,南国振一脚就踹开茅房。
茅房被喘开那瞬,南国振傻了眼,从茅房里慌失的走去一个提着裤的男人。
那个男人见着南国振头冒着烟破口大骂:“你有病啊?你神经病啊?谁是你家慧儿?”
“抱歉,我认错人了。”
“说句抱歉就了事?你可知刚才一脚,差点把我掉茅坑里了。”
南国振避免生事,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给到那个男人,那个男人拿了南国振的银子也就了事。
亦雀带着几分鄙夷的眼光看着南国振,说:“王老爷,你怎能不问问就喘门呢?万一里面是个女的多尴尬。”
“我……不是担心慧儿嘛,没想那么多。”南国振两耳朵赤红,刚才举止确是丢脸死了。
茅房找不到姜慧,客栈附近也找不到姜慧,南国振与亦雀只好回到客栈,问客栈老板有没有见姜慧出去,或姜慧有没有留下什么话。
遗憾的是客栈老板也不清楚姜慧的去向。
亦雀再回到房间才发现桌面的茶盘下压着一封信。南国振打开封件才知姜慧半夜三更就独自一人走了,还叫大家不找她,她要自己一个人回幽州城。
“亦雀,睡得真像头猪,王妃走了你竟没发觉。”亦龙怨道。
“喂,这哪能赖我,昨晚我们还聊得挺开心的,那知王妃妹妹会有离家出走的心思,如果知道我定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