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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?!”
瘟主急忙回头看,但见那殷太岁紧握黄钺金钟,一闪而逝,竟然借着金遁逃走了!
“姓殷的!你不得好死哇!”
瘟主破口大骂,几乎气晕过去。
中岳神君又是好笑又是好气,有心去追那殷太岁,可是瘟主还在眼前,只怕这首恶元凶也借遁术逃掉了,于是将神光荡开,摄定瘟主,又拂袖一挥,大片异彩闪烁,但听“砰”的一声响,瘟主手中仅存的那一柄指瘟剑也碎成了渣滓!
瘟主惊愕的看向中岳神君的手,但见他捏着一根“树枝”,与陈义山所持的那根十分相像,枝枝蔓蔓中也有无尽的杀意弥漫,莫可逼视!
他喃喃问道:“你为什么也有这么一件宝贝?你们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?”
“宝贝?呵呵”
中岳神君哂笑道:“这算什么宝贝?不过是本君随手折下的一根树枝罢了。”
“真的是树枝?”瘟主怒道:“士可杀而不可辱,更何况于神乎?!既是同道,又到了生死分际的时候,你却不顾身份,诓骗本座?!”
中岳神君道:“老夫从不大言欺人,说是树枝就是树枝,只不过,这树枝得农皇爷吹了一口气,所以添了神异而已。”
“农皇?哪个农皇?!”瘟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中岳神君嘿然说道:“这话问的十分可笑!不过,你是将死之神,便是对你说了也无妨。试问这天底下还能有几个农皇爷?古往今来只有一个农皇爷!植茶树,尝百草,传医药,制农具,号炎帝,曰神农,世人皆称祖宗的便是他!”
瘟主闻言,身子一晃,几乎瘫倒在地!
他面如死灰,呆默了许久,才呐呐说道:“怪不得,怪不得啊!数千年来,本座的瘟毒都是无解的,放眼六道,任凭大能辈出,我瘟部是谁也不怵!要说怕,便只怕上古时期的神农氏……可是,先天大神不都被盘古老祖给封镇了么?神农氏怎么会逃脱?”
中岳神君冷冷说道:“这便不是你该问的了,各中缘由也不足为外人道也!”
瘟主自失的笑了一声,点点头,道:“是,不错,不该问,不该说,是本座糊涂了。”
中岳神君缓缓抬起手,五指并拢,立掌如刀,幽幽说道:“千不该万不该,是你不该做这些穷凶极恶的事情。”
瘟主被中岳神君的神光摄定,而且被他无边的神威压迫着,身子几乎不能动弹,更无法施展遁术,他自知难免一死,索性大笑了起来,道:“本座交友不慎,信了不该信的龌龊之徒,又惹了不该惹的凶悍之人,被打死也是活该!可是,烛九阴,你杀得了本座,灭得了瘟么?!若干年后,天地之间的病气集蕴,应劫之下,仍然会有新的瘟神降世!你说本座穷凶极恶,哈笑话!你以为是本座残忍嗜杀么?错了!是生民不仁,毁天灭地,当有恶报!本座的所作所为,暗合天道!是你错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