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坐上了牛车,那就是大神女的祭品了,不再是我爹娘的女儿。祭品归镇祭司掌管,要是被抢走的话,那就是镇祭司的责任。但是,祭司有好多侍从,看见你抢祭品,会跟你拼命的。”
陈义山笑道:“知道了,你不必为我担心。”
此时,胡利河已经近在眼前,镇祭司等一行人、车也开始陆续在岸上驻足,镇子上的人也都静默着围了上去。
陈义山便将长乐放在了玄英灵剑上,说了声:“剑兄,长乐就拜托给你了。”言罢,身如长虹一纵,早落将下去了。
那胡利河从崇山峻岭当中穿行而过,并不如何宽大,但是水流却十分湍急,只在谷口的南侧有一片平整的石岸,那镇祭司已经站在上头,命弟子设案摆供,似是准备焚香祷告了。
陈义山站在人群后面,冷眼观望,但见那镇祭司瞧着有四十多岁模样,浓妆艳抹,年龄虽然已经不小,但还颇有些风韵,且看她如何捣鬼。
围观的百姓甚多,却都面色肃穆,连一个说话的都没有,四周只闻河水拍击山石的声音以及镇祭司的祷告声。
不一时,那镇祭司祷告完毕,起身呼喝道:“上祭!”
六个女弟子立时上前,两个在前面开路,两个在后面扈从,另外两个掀起帘头,挟持着卡芙,把她从牛车里架了出来。
“跪!”
镇祭司一声令下,百姓立时便“呼拉拉”的跪了一地。
陈义山本来是躲在最后面的,并不显眼,可这时候一干百姓都跪在了地上,就他鹤立鸡群一样站在那里,顿时便引起了镇祭司的主意。
“什么人?!”
镇祭司指着陈义山,吩咐弟子道:“这个男子不是咱们镇甸的人,速速把他赶走!”
“是!”
那两个抬“门板”的大汉应了一声,便一左一右的朝陈义山奔去,嘴里喝骂有声。
陈义山哪里把他们放在眼里?拂袖只一挥,早有仙风激荡出来,“呼”的一响,那两个大汉立时仰面摔倒,连翻了几个跟头,跌在尘埃中,呻吟着爬不起来了。
镇祭司大吃一惊,尖声叫道:“你好大的胆子!居然敢殴打祭殿的弟子?!这是对大神女的不敬,也是对金河河神的不敬,是死罪!”
镇上的百姓们也都扭头打量陈义山,巴强忍不住说道:“他不是那个跟长乐在——”话还没有说完,便被自己父亲伸手捂住了嘴。
卡芙也惊愕的看着陈义山。
“呵呵”
陈义山冷笑着上前,说道:“我听说献祭给大神女的人,必须得是好看的,不能是丑的,对不对?”
镇祭司满脸惊疑之色,惶遽道:“你,你到底是谁?!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