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吗?信你便是傻子!”
西王母又说道:“你以为你们躲在地下就安全了吗?我就奈何不了你们夫妇了么?笑话!我让你们自己出来,是顾全你们的颜面!”
陈义山对这种话自然是不予理会的,暗自讥讽道:“都已经撕破脸了,还顾个狗屁颜面。我且看你怎么奈何我!”
他思量着逃不出去,躲在地下也有时间限制,莫如趁此机会体悟体悟羿神传授的法门,修炼修炼神射的本事。
若是能很快掌握,那便是一大杀器!
冲出去,还有的一搏!
念及此,陈义山便暗暗以仙音传密:“小白,咱们俩都稍安勿躁,暂且忍耐。只要心不动,身不动,我们就还是安全的。我在想办法。”
白芷回道:“放心吧,我不急,我等着你想出办法。”
陈义山便不再言语,心无旁骛的开始体悟那神射之术。
……
西王母威逼利诱了好一会儿功夫,始终不听陈义山回话,也不见陈义山露头,登时也气了。
玄女道:“师父,他们是不是已经逃掉了?”
西王母怫然道:“你是信不过为师的手段么?”
“弟子岂敢?”
“我说他们逃不掉就是逃不掉!”
“是!”
玄女惶恐,西王母愈发愤怒,喝骂道:“陈义山,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!我请你出来你却不肯出来,那我就把你揪出来!”
陈义山不信她有此手段,置若罔闻。
共工又冷笑了起来:“西王母,你有什么手段能解这土遁神通?难不成,你要徒手掘地三千尺么?嘿玄女变成鸟身,那爪子倒是掘地的小能手。”
玄女斥道:“共工,身负重伤,躺着不能动弹,也堵不住你的嘴吗?!不用徒手掘地,我师父只须动动那鸿蒙神簪,也能把整个昆仑虚给划个稀巴烂!”
这话,既是恭维西王母的,也是暗中叫陈义山听的。
她要提醒陈义山,防备着西王母下死手。
如果西王母真的不顾一切的动用鸿蒙神簪划地,昆仑虚怕是要土崩瓦解,陈义山自然也讨不了好去。
共工却啐了一口,道:“得了吧!你师父敢这么做,东王公就不会饶了她的!真把这昆仑虚当成是你们俩的了?连昊天大帝也不会装聋作哑!”
西王母“呵呵”笑道:“我本来也不必如此,杀鸡还用不着宰牛刀呢。”说话间,她伸手撩开裙摆,从腰间取下了一个红彤彤的小葫芦来,拧开盖子,倒出一面精致的玲珑小旗,捏在手中,默默念了个咒,随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