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小神一拜。小神忝列药神一职,最是知道民生艰难,体察百姓疾苦的,抵死不愿见到世间生灵涂炭,疫灾横行啊。也不知道诸位神友为什么会大驾颍川,但求诸位能看在我们的薄面上,收了神通,莫要将瘟毒撒落世间啊。”
瘟主觑看着他,一哂而过,道:“原来你就是药神?”
药神点点头:“正是。”
瘟主道:“那就实话对你说了吧,我等瘟部正神驾临颍川,就是冲着你和陈义山来的!”
药神闻言一惊,愕然道:“此话怎讲?小神不曾有任何地方得罪了诸位啊。”
瘟主阴测测的问道:“药不过颍川不香,医不拜药神不灵。这联子是你庙里的吧?”
药神道:“是啊。”
瘟主便狞笑道:“呵呵呵好大的口气!你的药医得了本座所下的瘟毒么?你的医术解得了本部所降的疫灾么?”
药神登时怔住,须臾之后,他正色回道:“若是这两句话触怒了瘟部的神友,那小神回去就撤了楹联。”
大城隍赔笑道:“对对对,一副楹联而已,也都是下头百姓们凑趣题上去的,绝没有亵渎瘟部神友的意思。千万不要因此而生误会,伤了咱们彼此间的和气!是吧?呵呵呵”
瘟主微微颔首道:“你们有这样的自知之明还算有救,不过,单单撤掉楹联可还不够!药神,你得销了自己的神号,拆了那庙宇!这世上就不许有‘药神’、‘医神’的存在!”
四季行瘟使者也齐声喝道:“对,不许存在!”
颍川诸神闻言,尽皆愕然。
郡土地公忍不住说道:“瘟部诸神友,这未免有些过了吧?药神也是百姓推崇,朝廷封号立庙,享用香火的正神啊!岂能说销就销,说毁就毁?”
瘟主不屑道:“怎么封的,就怎么销;怎么立的,就怎么毁!这还要本座教么?”
老鳖目色阴狠,幽幽说道:“本府还是第一次听闻这样的新鲜事——竟然有同道逼着同道毁庙去尊号的。”
瘟主狞色说道:“本座向来就是这么跋扈!你是新神吧,好好看看《稽神录》,瞻仰瞻仰我瘟部正神的所作所为!以后,你会慢慢习惯的。”
“嘿嘿嘿”
四季行瘟使者盯着老鳖无不大肆讥笑。
药神脸色暗淡道:“若是如此便能消弭一场大祸,小神也情愿。”
“只你这样当然还不够。”
瘟主眼皮子一翻,冷冷说道:“本座方才有言在先,我等就是冲着你和陈义山来的!那个陈义山狂妄自大,对神道极其不敬,必须受到惩罚!得叫他此参拜本座,认罪服输,传之四海,叫六道皆知!而后,自去修为,解散麻衣仙派,重归一介凡夫俗子!如此,本座心中的愤恨方能消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