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，怎么今天连厉老爷子都变了个人似的，对温妤的话听之任之。

厉文谦一直坐在位子上看着，听到隔间的关门声，他径直起身，往会议室外走去。

“厉二少，这就走了？”

因为厉文谦在公司还只是一个普通员工，是没资格参加董事会议的，只因他是厉家人，手上也有他爸厉广坤的股份，所以才面前够资格参加。天才一秒钟就记住：.

听着这话，厉文谦冷笑了声。

“留下干什么？难道你们没看出来，这件事已经在顺着别人的意愿发展了？”厉文谦脸上挂着不屑的笑意。

他说完，还意味深长的看了宁夏一眼，那样子好像是在嘲笑她有多没用，连温妤都防不住，接着转身走了出去。

宁夏站在原地跺了跺脚，没脸面继续留下，快步跟上了厉文谦。

隔间里，厉老爷子打量着温妤的表情，语气骤沉，“这次，你又要跟我谈什么？”

虽然他在厉家老宅，吃过几次温妤做的饭之后，对她这个人有了一些改观。

可有些事是永远不会改变的。

如果温妤能乖一点，听话一点，或许……

温妤站在厉老爷子面前，没了以前剑拔弩张的模样，反而显出了几分乖巧。她很清楚，机会只有一次。

一旦真的激怒厉老爷子，再想开口，就难了。

无论如何，她都要让厉老爷子清楚，她手里也有一些筹码，有资格跟厉家谈条件。

“我偶然间发现了一个人，想问问您认不认识。”温妤把自己曾经收到的信息拿给厉老爷子看。

“这是？”

厉老爷子看到那几张，他和正正亦亦在飞机上的照片，眉头皱了皱。

那个时候的照片，怎么会泄露？

“您出入机场的行踪一定是特别安排过的，再加上又有孩子们在，不该出现这样的纰漏才对。”温妤放缓了语速，一字一句的说着，“除非，有个人能够突破层层阻碍，在厉家都无法发现的情况下，拿到这种情报。”

“你究竟想说什么！”

厉老爷子凝眉看着温妤，目光中露出一抹狠厉。

温妤心里咯噔一跳，厉老爷子坐镇厉家几十年，那种眼神里承载了太多东西，隐隐带出的怒意让人有一种的莫名的窒息感。

如果是以前，她或许会改变想法，为求自保，避免跟厉老爷子硬碰硬。

可这回，她不想再躲了。

“当年林家出事，不是意外，而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