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极大,甚至最后还是会面临着保大保小的问题。
这个问题,最后医生还是跟她提了出来。
顾念很是坚定:“保住我的孩子。”她明明已经虚弱地话的难以说出长句,但是这种情况之下眼神还是坚定:“我是孩子的母亲,她的命是我给的,我的命也是我自己的,别人的意见不用听,只管听我的,保住孩子。”
这就是一个母亲,在危机时候作出的决策。
一位母亲,她能想到的最多的就是自己的孩子。
医生颇为动容,表示自己会尽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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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件事医生也透露给了安千惠。
这段时间,能说得上话拿得了注意的也就只有安千惠。
顾念没有娘家人,或者说她的娘家人还在路上。
医生一开始以为这是她的母亲,最后才知道这位有气质的女士是江亦琛的母亲。
安千惠问:“她自己做了决定吗?”
“对!”
“那……这种情况出现的概率很大吗,会有这么危险?”
安千惠就生过江亦琛一个孩子,那时候还挺顺利,她在孕期被照顾地很好,没有人敢在她这里放肆,江清源更是把她捧在手掌心里呵护着。
所以面对这个棘手的问题,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
她去和李婶商量。
李婶说:“要不就听顾念自个儿的意思吧,咱们替她拿主意,万一到时候她反过来怪我们呢?”
安千惠考虑,也是这个道理。
而且,相对来说,保住小孩,似乎更符合一贯的思维定式。
这个时候,人性的各种层面都展示的淋漓尽致。
“但是……”安千惠犹豫着:“如果到时候真出了什么意外,那我岂不是?”
“千惠,这是她自己的意思,更何况,现在这么个情况,孩子自然更重要一些,顾念自己做母亲的,拼了命要把这个孩子保下来,也是这么想的,这件事我看就这样,也别和她说了,省得让她思虑更多。”
“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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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医生估计会在月底羊水破掉,也是计划在月底帮助引产,但是没想到的是二十号凌晨,顾念的羊水就破了,她开始宫缩,疼得满头大汗,牙齿紧紧咬住,口腔里面一股子血腥味。
宫缩是一阵一阵有规律性的,停不下来。
医疗组原本还是想给她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