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犯了错才会被打,小宝贝今天什么事都没做,不是不听话的小孩。”
看小孩如此条理清晰,警员目光不善的盯着祁母。
祁母赶紧解释,“我姓祁,是祁励的母亲,你们别污蔑我。”
小祝诚瘪了瘪嘴,哇的一声又哭起来,“你姓祁,也不能打人,打人就是错了,错了就要认错的,你不认错还要带我走,哇,警察叔叔,你要保护我!”
“……你,你血口喷人。”
明明是他自己答应了要跟她上楼看余弦的。
“小孩子说的实话,姓什么都是一个道理,打人是不对的,你年长,不能打了人还不认错。快给孩子的母亲道歉!”警员说。
“我没错,是她恶毒,她,”
“你不能这么说我妈妈,”小祝诚怒了,哭着说,“你根本不知道事情的经过,就诬陷我妈妈,你这种人也配做我奶奶,你也只配做梦!”
“你,你这个小孩,祝沁,你这贱人,看你把孩子都教育成什么样了,满嘴胡话的熊孩子,这种人也不配做我祁家孩子。”
祝诚叉腰,“谁稀罕,你求我,我也不愿意做。你这么凶,还打人,去你家肯定会被家暴,一个会家暴孩子的老人,教出来的儿子,也失败!”
“你,混账东西,”
祁母最不能忍受别人说她儿子不好,气得扬起手臂,但小祝诚速度更快的躲到警员的身后。
“警察叔叔,她有打人,哇,她要袭警,抓她,抓她!”
警员呵斥她,“你也太蛮不讲理,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,还要打小孩,现在对我举着手,你还想打我不成吗?是想去蹲几天吗?”
“……”
祁母脸色发青,指着他的手指都发抖,要被气的当场去世。天才一秒钟就记住:.
祁励赶到医院,就看他母亲捂着心脏,很不舒服的样子。
另一边,祝诚正在给祝沁脸上抹药,看着祝沁脸上痕迹,他眸光一寒。
“小励,你终于来了,你来教训那个熊孩子,气死我了。”
祁励冷眼盯着自己母亲,“你打了祝沁?”
祁母被自己儿子盯的心虚,视线闪躲,“是她该打,她害的余弦流产了,她,”
“余弦会流产,是我让人安排的,母亲,是余弦给你打电话说了什么话?”
“你,你真的糊涂呀,你怎么能够让余弦流产呢,肯定是那个女人逼你这做的对不对?”
祁励冷笑,“母亲,你觉得有人能逼我做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