搬家匆忙,大堂的太师椅与茶几都还没做出来,现下待客大堂便临时用作了餐厅。
“王清安排人将上次买的几坛酒搬出来,小五小六你们去将大家都叫回来,马上要开宴了。”谭安俊又让剩下几人去灶房端菜。
一通吩咐下来,谭安俊走进儿子房间,笑道:“吃饭了,我们出去吧。”
“嗯,儿子们走咯。”
“哇,娘亲爹爹吃大餐咯。”兄弟俩欢呼拉着手往外跑。
谭安俊顿觉这画面有点辣眼睛,他啥时候饿到这两臭小子了,至于嘛?
待杨澜儿出来瞧见桌上的酒坛,瞪着大眼问道:“啥时候买的酒?”
听小妻子这么问,谭安俊自豪的嘿嘿直乐:“娘子,为夫想着乔迁大喜之日摆宴怎能无酒呢?前天便让小五与小六跑了一趟县城,你别小看这几坛酒,这可是他们俩跑遍了大半个县城才买到的。”
杨澜儿无语地瞧着这傻男人嘚瑟样,真是无法直视,好吧,她不得不承认便宜相公做事想的周全。
“嗯,相公考虑周全,我不及你。”
“嘿嘿,娘子最好。”
杨澜儿翻了白眼,丰神俊朗的伟岸真汉子,烦请您别笑这么傻行不?
真特么辣眼睛!
“哈哈,怎能辜负女婿此番美意,今日我们翁婿二人要好好的喝一杯。”
杨父听小五说今日女婿特意买了几坛酒,馋得他眼冒绿光了,至从旱灾以来,他这把老骨头便滴酒未沾过,今日定要好好喝一回。
谭安俊转身便见岳父大人跨步进来,忙向前笑道:“爹,今日酒管够,”
眼角余光瞥见小妻子瞪眼,“但……您老得以身体康健放在首位,不能喝醉了,您觉得小婿说的对否?”
杨父捋了捋胡须,哈哈大笑。
“我觉得女婿说的对极了,老头子,今日高兴可以喝酒,但不能喝醉,若是不听劝,我亦不会多说,醉了直接扔外面马厩里去。”
杨母最怕这老头子喝醉,现在年纪大了,懒得侍候他,神烦!
“你,你这老婆子瞎咧咧啥呢?我是这种人吗?”杨父见在小辈面前被老妻下了面子,匆匆瞥了眼女婿,呵斥一声。
传进杨澜儿他们耳朵里,却咋有那么点中气不足、心虚呢。
谭安俊夫妻俩人当作没听见,安排小五给大家倒酒,小屁孩们则是果汁。
杨父暗暗松了口气。
至少闺女女婿知情识趣,也避免了他尴尬。
待大家到齐坐下。天才一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