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澜儿夫妻俩告别老夫人一行人,便风驰电掣的往回赶,终于在酉时初到达山谷入口不远处。
谭安俊环顾四周,发现四下无人,笑道:“娘子,现在将我们买的物品拿出来吧。”
杨澜儿从戒指里将买的粮食、布匹衣物被褥、灶房用品调料等都拿了出来,抬头见她家傻狍子竟然放了两个坛子出来,疑惑问道:“相公,咋还买的坛子?”
她们一起买时似乎没买吧,伙记亦没有送坛子呀。
谭安俊将调料等小东西全往坛子里面装,再将坛子放进两个竹篓里绑在纪背上驼着,绑好后拍拍了竹篓:“后来我去衙门回来时,顺便买了二十个,你不是说要酿杨梅酒吗?没有酒坛怎么行?”
杨澜儿瞄了他一眼颔首:“哦”
这厮这么好酒,她只是随口说过一次,便总惦记着杨梅酿酒。
等两人将东西装进麻袋全绑好,谭安俊一手牵一匹俊马,望着小妻子柔声道:“走吧,回家。”
杨澜儿耳边一直充斥着‘回家’二字,心房软的一蹋糊涂,凝视着走在前方的伟岸男人与他的坚实背影,抬头远眺暮色苍茫的密林,心底莫名涌出从未有过的心安,难道这就是家的感觉?
“相公”
谭安俊回头看着她眉心轻瞥:“娘子,怎么了?”
杨澜儿嫣然一笑,如春花般灿烂,飞奔过去扑进她家傻狍子的怀里,情难自禁的环住他的劲腰,将头埋进他的胸膛听着强劲有力的心跳。网首发
闭上眼睛唇角微扬,红唇轻启,低语缓缓道:“相公,别问我为什么?我现在只想这样静静的抱着你,感受你的心跳,抱着你就抱住了全世界,暮色清风轻抚面,一动一静动吾心。”
谭安俊松开僵绳,双臂回抱住她,心头一阵悸动,他能感受到小妻子宁静的外表下,内心此时情潮汹涌,低垂眼眸见她双眼轻阖,卷翘的睫毛轻颤,像似羽毛划过他的心扉,酥麻痒软甜五味杂陈。
手臂不自觉的收紧,仿佛将其揉进自己的身体里,挑起她的下颚,杨澜儿缓缓睁开如秋水般的双眸,眸底全是他的倒影,低首轻咬她的唇瓣,低沉暗哑道:“阿澜,”
他的阿澜是世上最好的,最适合他,独一无二,无人可替代。
谭安俊心口涨涨的,满腔热情无处发泄,只有抱着他的小妻子一声声的低唤。
杨澜儿抬眸注视着溢出自己名字的薄唇,是如此诱人,惦起脚尖,将所有的轻唤全吞进腹中,描绘着他的唇形。
谭安俊呆愣片刻,一只手抵着她的后脑勺,狠狠的反客为主,抬眼看见旁边大树,揽紧她的小蛮腰脚尖一点,飞窜进大树茂密的枝叶中,将小妻子抵在树杈间。
杨澜儿懵懵的看着四周密实的树叶,还不等她回过神,她家傻狍子绵密的吻又铺天盖地的袭来了。
&e