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六被瞪的一脸茫然,挠了挠后脑勺转身看向另一边。
“爱欲?”杨澜儿捂嘴憋笑,回头看着相公,美眸眨了眨:怎么有人取如此奇怪的名字?
谭安俊唇角微扬,没吭声,他可不管这书生叫爱欲还是纵、欲。
“小生艾愈见过夫人!”艾愈作揖道。
“你是书生?”
“是,小生粗略识了几个字。”
杨澜儿笑问:“可有功名在身?”
“小生现乃秀才也。”
杨澜儿眼眸一亮,秀才?可以了解了解,思及此,便对谭安俊使了个眼神,身子就靠在一边不语了。
谭安俊瞥了眼少年,淡淡道:“小六带他先返回马车上,有何事回去再说。”
待少年上了后面马车。
杨澜儿蹙了蹙眉心:“相公,你怎么不让他上来问话?”
“娘子,莫急,回去再好好了解,马车内只有你我夫妻二人,他上来顿然会拘谨。”
谭安俊蹭了蹭小妻子的头顶,会心一笑:“娘子,是想留下他当孩子们的先生?”
“嗯”杨澜儿点点头,“苏永元毕竟是大家公子,他只是暂住我们家,倘若哪天他有事要回去,家里的孩子们便无人教导了,今日恰逢其会的救了这书生,若是他愿意留在我们家给孩子们当先生,我觉得甚好。”
谭安俊捏捏她的脸颊“那成,若是他人品过得了关,便把他留下来。”
“好。”
一行人进了城,回到了县城的三进宅子里。
用完午饭后,大家午憩起来。
夫妻俩坐在大厅里,与艾愈寒暄一番,从他的叙说中,杨澜儿了解到。
原来,艾愈是距离上河村不远另一村子的村民,家中如今只余下他只身一人了。
以前父母健在,家中还算殷实,现如今因灾年的消磨,已家道消乏。
艾愈十二就已经中了秀才,从小家中父母帮他定了一门亲事,女方家中后来慢慢发迹,现已是县城有点名头的富户了,而他家家道中落贫穷潦倒,此消彼长,女方父母便不舍得把女儿嫁与他这个穷秀才,为此懊悔不已。
前日,女方家请了媒婆来他家扬言要退了亲事,他伤心难过在家呆了一日,今日想起来不甘心便想进县城调查女方为何退亲,却因从昨日起至今没吃没喝,导致了昏倒在路旁让锟儿发现才有了救人这一出。
杨澜儿了解地点点头:“艾愈,你如今有何打算?”
“夫人和爷,您们就唤小生艾子文或子文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