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澜儿一时还真想不到是谁?
可能今日身心绷紧,突然放松下来后觉得太累了,不知不觉想着想着便睡了过去。
待她醒来时,已是午后。
小箬听见房间有动静,便端着药进来。
“夫人,您醒了。”
“嗯,孩子们呢?”
小箬侍候杨澜儿洗漱完,把药端了过来,脸上扬起一抹笑:“夫人,您饿了吧,先把药喝了,等会奴婢去给您端饭菜进来。”
随即见夫人不接药碗一直盯着她,笑道:“少爷们吃完晌午饭,苏先生就先送他们回去了,苏先生让您安心在这儿调养身体,家里他会照顾着。”
杨澜儿半躺在床上,看着她手里的药,眉心微蹙,颇为嫌弃道:“把药给我吧,你先去把饭菜端进来,我肚子饿了。”
“呃,好。”小箬不疑有他,见她接药碗,转身高兴的去端饭菜了。
等小丫头出了房门,杨澜儿看着手上的药,鼻子皱了皱,把药倒进空间的木桶里。
她已经吃了自己炼制的极品安胎药,效果立竿见影,睡了一觉肚子已无痛感了。
这种常用的安胎方子于她效果不大。
半下午时,院子传来嘈杂的声音,过了没多久,小箬怒气冲冲地推门进来。
杨澜儿淡淡道:“瞧你腮帮子鼓鼓的,谁惹你生气?”
小箬忿忿不平道:“夫人,您不知这庄子的管事有多无耻……”
“哦,”杨澜儿笑笑:“有多无耻?”
“方才,肖哥从地里回来,听他说,这庄子管事知道我们住叶嫂家,还交了五两银子租金。”
“嗯,应该是苏永元交的。”杨澜儿点点头,她当时坐马车里听到了,是有这么回事。
从叶氏口中了解到,她家相公姓肖。
小箬冷哼一声:“管事竟然恬不知耻的让肖哥传话,意思就是让我们住他家去,他那儿院子大环境好,适合休养,只要我们交十两租金便可,还说若不住他那,为了庄内安全,庄内任何人家不能留宿外人。”
哼,这意思是他们若不住他家去,就准备赶走。
真是欺人太甚!
杨澜儿听了,不爽的挑挑眉。
思忖会,便道:“你转告肖大哥,就说这事明日等管家过来再商议,让他回那庄子管事一声,给他们家带来不便之处,还请肖大哥谅解。”
明日苏永元和管家来了,让他们去跟管事交涉吧。
她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