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房一时谁也没开口话,女人盯着帐本忙着,男人慵懒地靠在椅子上静静的欣赏着女人。
“夫人。“
门外传来谷雨的声音。
“进来。”
作了最后记录,杨澜儿放下毛笔,转动下僵硬的脖子,看向进来的谷雨,又看了下旁边的沙漏还不到午饭时辰,“可是有事?”
谷雨见主子的手伸向茶盏,忙不迭地换了盏热茶递过去,笑了笑又看向谭安俊,就是不回答。
杨澜儿瞥了眼自家男人,抿嘴轻笑一声:“事无不可对人言,到底是何事尽管来听听。”
谭安俊嘴角微翘带着一点坏坏的痞笑,眸子凉凉的瞥了丫鬟一眼。
很好,几个月不在家,连家里一个丫鬟都想欺瞒他。
哼!
不过,看在娘子的面子上懒得与她计较。
谷雨被那眼风一扫,感觉后背有点凉,心虚的又看了眼谭安俊,想嘿嘿一笑缓解尴尬,只是嘴角有点牵强。
杨澜儿噗呲笑出声,“丫头,吧。”
谷雨无奈了看着杨澜儿,其实夫人只比她年长一点,却总喜欢叫她们几个婢子丫头。
不过,她喜欢,因为亲牵
“也不是什么大事,就是听西院那边的瑶姨娘病了,婢子过来告知夫人一声。”
“哦?病了?”
“嗯,至少派人去请了大夫。”谷雨点头。
杨澜儿疑惑,看向谭安俊问道:“大哥今日不是跟你一块回来了吗?”
“嗯,一起进的大门。”
“早不病晚不病,大哥回来这就病了?”这里面别有什么猫腻吧?
“不就是个妾么,病了就请大夫,你别想太多。”谭安俊安慰一句,心里对大舅哥这点十分反福
一个大男人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。
虽是醉酒,但只要能行事,那便应是心知肚明、酒醉心明的。他这是色心萌动,将错就错顺水推舟啊!
午饭,灶房准备的很丰盛。
今儿是个开心的日子,分别三个月,一家人在大年三十前一日又团聚了。
杨澜儿特意从空间拿出一坛自酿的高粱酒和一坛果酒。
大家落座,丫鬟斟酒。
这次团聚只限自家家人,便没再分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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