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生命不息,战斗不止。”杨澜儿莞尔一笑,拉着谭安俊往后院走,“你的对,车到山前必有路,庸人何必自扰之,这些问题还是留给大佬们去头痛,我们过好我们的生活就好。”
思路似乎被带偏!
杨澜儿轻快的步履微顿,侧头看了看比自已高一个头的男人,“男人你现在变坏了。”
“哪有?”谭安俊否认。
“没有干嘛尽忽悠我?”
“哪有?”
“还敢狡辩!”
谭安俊哈哈一笑:“好吧,他们二人一个是泰安侯府的世子于子祯,也就是成板着个棺材脸的那个。另一个是承恩伯府的二公子许丞观。至于粮草未到人先至,富贵公子哥嘛,从锦衣玉食的长大,哪吃得了一路奔波运送粮草辎重的苦?”
对于这种白脸谭安俊是一万个瞧不上。
他到是忘了自己的脸在家好好养养也会变得白皙水嫩......
“哈哈......”杨澜儿不由的大笑出声,棺材脸这形容?简直没了谁。
“两人来头不啊!”
谭安俊嗤笑,眼底不屑一顾,“两只虾米而已。”
杨澜儿似笑非笑的睨着他:“今日你算把他们俩得罪个彻底了,你就不怕以后他们给你鞋穿?”
“你觉得你男人会怕他俩?”谭安俊语气十分不善,大有一言不合就逞凶似的。
杨澜儿嘿嘿笑着摇了摇头,是个男人总有那么几个禁忌的词,比如:无能、不孝怕......更新最快的网
两夫妻一路拌拌嘴,一路腻腻歪歪回到后院,中午全家一起团年暂且不。
另一边。
于子祯和许丞观回到客栈,临近晌午,街边巷尾时有孩的欢笑声和爆竹声传来,偶尔空气中还伴有硫磺和硝的味道。
“街头冬日,欢声和气,如见卿时,笑靥如花,奈何此时,只余孤单只影......”于子祯看着窗外屋顶白雪,面上悲悲戚戚,似情深不倦。
“哈哈......”许丞观笑的前俯后仰,倒在美人榻上抱着肚子打滚,“笑死爷了。”
等笑够了,他又对着窗前的背影道:“你情深,我情愿相信万年铁树会开花,海会枯石会烂,日西升起东边落,十五的月亮初一圆……!”天才一秒钟就记住:.
于子祯懒得理后面的蛇精病,感觉身子快凉透了,只能无奈的关上窗子,回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热茶,等滚烫的茶水暖和了胃,手脚也不再那么冰冷。
“谁世上无深情,只缘未遇对佳人。遇到想相守百年的那个人,你于哥我也能情深似海终不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