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上午杨澜儿帮戚襄拆了线,清洗了已愈合的结痂伤口并重新上了药,这次上药她在原来的基础上加一些除疤痕的药膏。
戚襄知道后,眸若星辰的望着杨澜儿,一直他昨日送出的那四成股份果然没送错,用在炼刃上。
杨澜儿失笑的摇摇头,又和他起另一件事:“等冰雪融化,我们的作坊便可开工,但是首先得把工匠师傅先找好,再有就是作坊管事。”
她又摊了摊手:“你知道的,我们谭府根基尚浅,且得用的人更是少之又少,实在是抽不出人才。这些便交给你来找吧,你手上应该有不少能人。”
戚襄:“......”
他错愕半晌,最后哈了一声:“我本来想省心才拉你入伙,结果转了一圈回来,这些棘手的问题最还是抛给了我!”
那要你何用?
杨澜儿耸了耸肩,这是没办法的事,人才难得更难寻!
并且,她有预感他的难题远不止如此。
戚襄双眼瞪的如铜铃,他就这妮子忒毒零,思及此便也不嫌话的难听,反正以前他们俩相处也是如此过来的:“那你干嘛?白拿股份坐等分红?我这劳碌命又提供技术又要招人管理,是不是以后还得销售一条龙全负责了?最后赚了银子还要招来马车帮你运送到家?”
嘿!这子面对利益永远跟她急得脸红脖子粗,活了两世了胸襟就不能放宽广点,真是愁人!
杨澜儿抬手捋了捋耳边的碎发,气定神闲的又据理力争:“诶,话不是这么的,我可没白拿股份坐等分红,你岀技术我出资金,你六我四,你找工匠我操心,你下命令我跑腿。你我怎么没出力了?”
她喝了口茶,咂巴下嘴:“不就是各人各施其职,各尽所能嘛。况且,合伙不就是有力岀力有钱岀钱?”
戚襄只能气的干瞪眼,这妮子这张嘴一贯喜欢理直气壮的胡袄。
杨澜儿放下茶盏,睨了他一眼,笑的两眼弯弯且语气温柔:“今年我手上也几个赚钱的项目,到时定不会忘了你的。放心啊!”
闻言,戚襄火气熄了不少,心里哼哼,谁知道这妮子是不是胡袄,能不能当真还两。
外面日头升高了不少,照映在积雪上十分刺眼,时辰不早了,不知道三宝四宝睡醒了没,他俩每日上午都要睡个回笼觉,还有两只大的字练的怎样?
此时,杨澜儿也不去管戚襄心里的腹诽,让立春提着药箱往外走。
刚走到门口,杨澜儿哦了一声似想起什么,又转过身对戚襄笑的有点意味深长:“你的伤口以无大碍,可以回家去修养了,我等会派个人去你府上送个口信,让他们明日早点来接你。”
罢,她不等戚襄反应便径直出了门。
明间里,厮和亲卫瞬眼之间他们便感觉周身冷了几个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