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远一看啊,真美!都看不到丁点黑泥土。
葱葱郁郁,风吹草低见长工。
因长工们都在赶工锄草!
忙完小麦忙水稻,水稻拔草施基肥。
水稻拔草最累,弯着腰差点成四十五度,双手要不停的拔拉水稻之间的稗草,头顶头发晒得发烫,水田的水又被晒得热气腾腾。
如此劳作就如双面煎饼。
最后还要时刻注意入水的脚,别挂满了吸血的蚂蟥。
最后才是给土豆红薯高粱辣子锄草。
等忙完这些,桂花香了。
苏永元也姗姗来迟。
两人一见面,他就递过来一个木匣子,平时似笑非笑的桃花眼,此时笑眯了:“好久不见,小小心意不成敬意。”
杨澜儿潋滟的杏眸水光粼粼,对面前的匣子有点兴趣,莹白的玉指轻轻一拉,匣子的抽盖拉开。
都是熟人了,看着匣子里面的东西,杨澜儿毫无形象的对他翻了个白眼。
“怎么?莫非你不喜欢?”苏永元没生气,反而觉得这个白眼亲切,以前他们相处,杨澜儿就对他这么特不客气。
杨澜儿也不顾忌他是客人,讥诮道:“我还是第一次见脸皮刷墙漆这么厚的人!”
苏永元摸了摸自己好看的皮囊,好笑的问她:“我怎么脸皮厚了?”
杨澜儿拿出匣子里厚厚的一沓银票甩了甩,然后一张张慢慢数着,人生最愉快的事莫过如此。
对于某人的问话,她只淡淡的瞥了他一眼:“拿别人东西当礼物送,难道你不觉得羞愧?”
看着她越数嘴角翘的越高,苏永元嘴上啧啧有声:“我羞愧什么?这不正是你最喜欢的?”
“所以说你脸皮刷漆!”
“照你这么说,等会我换个礼物,只希望到时你家的醋坛子别翻了!”
杨澜儿也想起了家里的男人,他的醋缸一旦打翻,对她的惩罚手段……
生生打了个寒颤,她忙不迭的摇摇头:“算了,我这人向来不拘小节,你能来家做客我是扫榻以待,倒屣相迎,万分欢迎,礼物倒是其次。”
苏永元看着她将数好的银票,整整齐齐的又放回匣子里,再将它交给身边的丫鬟,似乎整个书房内就数它最贵重。
面对着如此恬不知耻出新高度的女人,他无奈的敲敲桌子,提醒她:“少跟我嘴巴花花,说的比唱的都好听,我坐在这儿多久了?风尘仆仆的赶来,到此刻连杯茶水都没有!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