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场大规模殴斗中,咱们村给捅死了两个孩子,我妈害怕了,让我以后千万别跟人打架,也就是从那时起母亲开始指责爷爷,几次三番说爷爷的不是,让他不要教我练武。
我这个人比较倔,被人打了不可能不还手,一个两个的不敢惹我,每次惹我的都是三五个一伙,十来个一群的,我年纪小,又不可能练成如来神掌,单挑的时候稳赢。只要一团战那肯定就被捶个半死。
好在是那时候我学习好,每次考试都是门门第一,加上自己是班长,性格也不是那种懦弱娘气的,肯定不是被欺负最多次的人。
后来陆大安的电影院开张,放了一部香港古惑仔的电影,看过没看过的学生一天到晚都堵在电影院门口看,只有学校的几个老大才有资格站在靠窗的位置,那时候为了抢地盘,多少人整天打得头破血流。
很多人拜了把子,建了帮会,还用小刀和钢针蘸着蓝色墨水给自己纹身。
学校很乱,上课时老师都管不了,我写完作业基本上就是在课桌底下拧魔方,下课也不出去。
所以我考到市里的高中和大学,接触外界的思想后,很庆幸自己能在这么一块穷山恶水之地活了下来。
那么些年下来,我每次想到父亲,心里都会难受,从一开始的想念,到后来的委屈,再到恨,我恨父亲为什么不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出来保护我,让我不得不学会忍气吞声。再到后来看惯了城市里的繁华和社会上的坑蒙拐骗,想起父亲时,已经不再那么激动,只是小小的心酸而已。
大概有十几年的时间,我再也没有梦见过父亲。
可是这一回,我竟然梦见父亲了。
第二天早晨起来后。母亲神神秘秘地告诉我,说她昨晚梦见父亲了,是父亲给咱家的鱼塘送的鱼。
我心下奇怪,我和母亲竟然同时都梦到父亲,而且梦里听到的话也一样。
母亲说前些天去给父亲烧纸的时候,在父亲的坟头说了,父亲的坟头就立在水边,当年他死后尸体一直都没找到,母亲说八成说到我马上要结婚的时候,真给父亲听了去。
我没跟母亲讲我同样也梦见了父亲,我把这事儿跟小白讲了,小白也是奇怪。因为精怪妖邪天生就有托梦的能力,小白说,如果我和母亲同时都做一样的梦,那很有可能真的是我父亲在托梦。
可让我奇怪的是,我父亲已经死了二十年了,魂魄早该下了地府,转世投胎去了,那么久了还能上来找我和母亲叙旧呢,难道他在地府当了阴差?
母亲做好饭菜后,我端了一些饭菜去送给爷爷,爷爷这几个月来,一直悉心照顾着二叔。巴望着他能醒过来,自打上回二叔被黄皮子精吸干了精气神之后,就一直昏迷不醒,胸口憋了一口气,被村长的一根银针吊着命。
想想我爷爷也是可怜,眼睁睁看着我爸掉河里淹死,又眼睁睁看着二叔这样,他一个孤寡老人的心情其实我很理解,所以对于他这样养着二叔的情况我也就睁一眼闭一只眼,只是我看见二叔全身肌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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