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，已经死亡。”言罢，目光灼灼，想要从张宪脸上看出些东西来。

可惜，她有点失望，因为这个男人除了惊讶，并无其它反应。

张宪心思百转：“莉娜上校，为何这么看我？”

莉娜缓缓吐息：“我是来道声谢，谢谢你们替我除掉了查尔斯，这对眼下A境的局势是个很好的信号。”

张宪看不懂这个女人，却听懂了她话中意思。骇了一跳，忙矢口否认：“不，莉娜上校，这件事跟我的人一点关系都没有。难道不是你们安排的吗?毕竟查尔斯的人刚刚袭击了你们！”

莉娜眼睛灵动转换，隐有失望。

她太想要Z国人主动承认是他们杀了查尔斯，这会是个明确的立场，会对A境包括A境之外的黑手形成震慑。但这种失望并未持续多久，她深呼吸，认真道：“不管到底是谁暗杀了查尔斯，很显然，还在追捕。敌人的敌人，一定会是朋友，我要帮他！”

张宪明确看出眼前这位聪明的外国女人猜到了什么，顺着附和：“对。他们抓人，你们要救人！”

莉娜不习惯这种兜圈子的聊天方式，况语言不通，有些话比较难以理解。索性直言：“救人，你们也必须要派人协助。”

张宪能言善谈，此时分明陷入了极端挣扎之中。

韩东消失这么多天，他一直有所怀疑。如今查尔斯被暗杀的消息传来，能九成证实怀疑成真。他意外的是莉娜，这个对韩东一无所知的女人，竟也直接将暗杀者怀疑到了韩东头上。

救人，看似好意，张宪作为一位在职军官，却需反复斟酌会否被利用。因一旦他跟A境之人联合救人，几乎是明确告诉莉娜，是谁所为。天才一秒钟就记住：

国家。

在没有得到明确指示的时候，任何战友情分，哪怕是家人，都及不上前者。

莉娜不给他犹豫时间，咄咄逼人：“张，你要考虑清楚。晚一秒钟，他就会多一分危险。”

张宪骤然打断：“你更要清楚，很多事情并不是你考虑的那么理所当然。我们，没有义务帮A境人做事，在明确得到命令之前。就像，我来全力帮助你们训练军人，协同帮助你们出现在世界瞩目中。这是应尽之责，用Z国话说是一诺千金！”

“就像不管你认为暗杀者是谁，他帮助了你们，铲除了查尔斯这颗毒瘤，帮你的下属报仇。他也帮助了我们，因为，这本不属于他该来的地方。五年，他退役了差不多五年，既代表不了国家，也代表不了出现在A境的Z国军人。他是他自己，所以能够做任何想做的事！”

“如果将他比喻成一名志愿者，在我心里，他是最值得敬重的志愿者！”

“莉娜上校无需考虑的太复杂。应当很单纯的，想要救人，就尽力救人。不该，去算计一个，不拿任何利益前来帮助你们的国家。”

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