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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沂南沉吟了片刻,看向不疾不徐安排一切的徐清明。
其实,真的再打。他觉得亨利的胜算为零。
今天都看得出,那个叫韩东的右手,在比赛之前肯定受过伤。且亨利眼中的忌惮跟犹豫他也看的一清二楚,他估计没勇气跟韩东再进行第二场。
真论起来,他这边输了。
但徐清明,给他留足了面子。
等了会,见讨论声变小,他掏了支烟递给徐清明:“清明哥,这样,我等几天让助手拿出个方案给我,咱们再好好谈一谈。”
徐清明接过点燃:“好啊!”
这时,救护车尖锐的鸣叫声由远而近。
捂着耳朵,也止不住鲜血的古立凡,被人搀扶着上了车。
徐清明眉头至此时方频繁跳动。
枪。
围观古立凡的一些人,有人说到了这个。
难怪刚才听到了一声很怪异的动静,白雅兰竟是动用了枪支。
便是警察,公然开枪对付古立凡,恐怕也不会那么好交代。
……
韩东在被白雅兰送往医院的路上,人便不由自主陷入睡眠。
缠在手上的白衬衫,完全被鲜血浸透。
白雅兰将车速放快,再放快。
对于频繁响起的手机,没有任何精力去接听。
不用思考,也能想到局里面打电话是什么事情。
无非是对古立凡开枪,惊动了一些人。
她对此基本不放在心上。
首先,枪是合法的,开枪也有足够的理由。
就算是因为一些不可逆的因素,她会被降职,或者将她从警局除名。
也没关系了。
她本来对警察这职业,兴趣不太大。
相对而言,如果不是傅立康执意把她举荐给缉毒局。她很想做个闲人,去东阳,或者是其它地方走走转转看看。
到医院。
搀扶着明明已经没力气走路,却还能笑出来跟她说话的男人走了进去。
韩东伤势不重,失血过多导致的身体虚弱而已。
大夫给包扎了一下,她接着就扶着人去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