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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响,他扯开夏梦卡在他腰间的十指,绕过她往外走。
夏梦自问姿态已经放的很低,就差哀求他原谅了……他还是这么呆板,不留任何情面。多大点事,至于如此过激。
她听丈夫教训,默默忍受。不是找不到话反驳,是知道不适合跟这种情况下的男人吵架。
眼见他准备去往关新月等着的车子里,夏梦失控站在门口:“韩东,你说花圈是邱玉平给茜茜送的,证据呢?连证据都没有,去打断别人的腿,还真是不怕冤枉别人……”
韩东停步,笑的讽刺:“是啊。连证据也没有,在你心里,我已经是个动辄断人四肢的暴徒了。”
“你不要诡辩……”
“咱们不需要辩,各走阳关道,以后互不干涉。你忙你的,我忙我的。愿意过就过,不愿意过就散!”
“能不能别这么幼稚。说话有多伤人,你自己知道吗?”
韩东转头:“我是开口伤人,你是用行动伤人。彼此,彼此!”
夏梦性格体现在吵架上,不轻易认输。但此刻,面对丈夫,吵不动。
眼睁睁看他乘别得女人车子离开,夏梦强撑着的坚强,完全崩掉。眼睛模糊的,看不清楚越来越远的车。
陌生。是这次见面,丈夫带给她的感觉。
因为以前不管多大的矛盾,她撒个娇,讨好,服个软。基本过去了。
现在的他,不愿意说话,不愿意沟通,开口便气的人无计可施。
她大老远从东阳赶来临安的路上,想过丈夫会因为录音生气,想过怎么哄怎么道歉……抛开这些,她想他了,一眨眼人就走了许多天。
抱着来化解这桩由邱玉平引来已久的矛盾,发现自己太高估自己。
电话响了,妹妹打来的。
她不知道从哪听说的韩东进公安局的事情,是询问具体情况,路上就急不可耐的拨过两三次。
揉了下眼睛,夏梦原本还可以保持正常。在听到妹妹随意称呼她“姐”的当口,一瞬间,哽咽的话都说不出。
丈夫因为她进公安局,她心里比他还难受。但所有压力全都在她身上,连个可以倾诉的人都找不到,不敢找!
“怎么了姐?”
夏明明骇了一跳,顾不上再打听姐夫的事,忙着询问。
夏梦把手机拿开离耳朵远了些,十几秒钟,才敛神说没事。
她没事,韩东也没事。
“那你哭什么,挨教训了……我姐夫骂你几句应该的。你总把他给想成无所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