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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,安!”
说着,吵着,闹着,玩着。女人轻微的呼吸不知不觉响了起来。
而车子也已经到了夏家门口,韩东看着刚睡着的她,一点都不愿意叫醒,慢慢欠身帮她把座椅放了下去。
近距离下,少有能够从容平和的打量她。
喂不熟的一只宠物猫,有时想抓着后颈皮肉,提着丢出门。有时又想搂在怀里,仔仔细细的温存。
放平,他把她外套罩在了身上。待抽身坐直,却鬼使神差的低头吻在了她嘴唇上,顺便,轻巧帮她拨了下额头上散落的头发。
有些人是没有多少选择余地的,就如他。
真正的刽子手,入伍七八年的时间,剥夺过不知道多少人的生命。周身沾满着鲜血,惹上太简单的人,免不了也会弄的对方一身污垢。
这种认知是被汪冬兰惦记上的时候,才一点点的真正清晰。
但并不后悔进入夏家。
这段时间,注定是他记忆中,值得反复去想,去留恋的时光。
……
夏梦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天亮了,转目,驾驶位也没了男人。
烟味儿残余,应该是看出来她要醒,先走了一步。
原失措痛苦,这顿酒喝完,再次醒来,心结突然少了许多。
他还是他,没有变过。解除的也只是法律上的婚姻,不是现实中的一刀两断。
抱着衣服,下车回家。
倏然转冷的气温,让她加快了脚步。洗澡,收拾利索,穿着运动服下楼跑步。
蒙蒙亮的天色,就她一个人。迎着晨辉,跑到天色大亮,别墅区里行人接踵。
累极,瘫坐在长椅上从口袋掏出手机打给公司人事:“樊小艾如果应聘的话,你想办法把她拒之门外……”
关于律所夏梦一开始想的挺简单的,力图发展,不惜重资金投入。是韩东一席话让她有了危机感,有些事确实要提前早作打算。
做生意就只能单纯的做生意,尤其律所这种阳光下的生意,牵扯太广,会造成两面性的极端现象,一损俱损。
韩东说的不惜得罪,也得脱离影响,她认为很对,只是缺少那种去决断的魄力而已。
古氏求利,律所的价值在就是巨大的利润。而今的古氏,也已没办法帮助律所更多。换言之,律所在不久之后,能轻而易举的淘汰挤压古氏那种模式老旧的律所。它们想生存,必须要走的路就是现在律所正在走的。
如此节点不抽身,等想抽身的时候恐怕已经千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