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生硬,她缓了缓,低声道:“我名声特别不好……”
韩东蹙眉:“你什么名声?再不好,有我名声差么。我是逃兵,部队里十个人有九个人说我脑子坏了,且东阳那些破事很多朋友也都听说过,我都不嫌丢脸,你瞎顾虑什么。”
“新月,你这心态就不对。你比别人差哪了?哪也不差。甚至我敢肯定,如果起点一样高,它们没几个人可以做到像你现在这样。”
关新月素有条理,又毫无缘由的愠怒:“说了不去,别勉强我好不好。”
韩东对视着她有点躲闪的视线,言辞兀定:“不去可以,那你明天一早回海城吧。”
关新月眼眶有些泛酸:“你这么喜欢强人所难啊?”
韩东掏烟出来点了一支,顺手帮女人抹了下眼睛,心思软了下来。
“那就算了,我自己去。”
关新月看不出他喜怒,垂目跟在身后,见他始终不理会自己,拽了拽他袖口:“你干嘛……”
“困,回去睡觉。”
关新月心乱如麻,思维亦飘的找不到落点。
她经历过很多场面,一个宴会不至于紧张。可念及到场的人里可能会有韩东很多朋友,亦或者各界名流,很别扭。
一方面想让人肯定她跟韩东的关系,另一方面又有一种丑媳妇不敢见公婆的心态。第一次见傅立康便是如此,紧张的不像她,自己都觉得拘谨的有些丢人。
韩东不是心理专家,却不妨碍他看出来关新月顾虑所在。
自卑而自尊,特别俩人相处的时候,她是习惯性的投他所好,生恐别人有一丝一毫的看不惯她。
韩东大半时间是既心疼,又无计可施。略有强迫性的带她一块去参加订婚宴,是想改变她这种小心翼翼。
听话的女人相处起来很舒服,可只是一个人舒服,就不是那么回事了。
俩人名义上没挑破关系,事实上在以男女朋友的方式相处。他想看到的不是处处藏着的关新月,而是能够放开自己,相对真实的女人。
要是持续这么下去,韩东替她累的慌。
哪有什么完美的人,往往是越在意,越挫败。外在伪装的越好,人也就越疲倦。
琢磨着回到酒店,见她第一时间把拖鞋拿了过来,韩东所有锐气尽失,没了任何脾气。等人支起腰来,他视线定在她皎洁的脸上,难挪开片刻。
“你,看什么?”
韩东单手揽着她腰肢将人搂了过来,嘴唇擦着她变红的皮肤,贴在了女人耳边:“今晚一块睡。”
关新月动也不敢动,怕碰到他还打着吊带的手臂。心跳却如同擂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