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处可见的东西,真当去寻的时候,竟无从下手,无从去买。
几分钟,他附近转了几公里。
寻而不得,极端惫怠下,头重重磕在方向盘上。毕竟不是那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类型,稍有理智,不再荒唐,驱车回转。
房内黑暗依旧,温暖,残留着每个女人房中都最独特的味道。
“月月!”
打开灯,好奇观察着整洁的房间,喊了一声。
“干嘛……”
里间有如被梦里吵醒的慵懒回应。
韩东沮丧转了门把手,看反锁了,苦笑:“没买到。等下次我提前备好……”
“哦,我刚休息。”
“门打开。”
“特别困,不想起床……”
韩东挑眉:“我给你一分钟时间,开门。不然,我踹了。”
关新月毫不怀疑他什么事都做的出来。
埋怨:“你先去洗澡。”
韩东听出她潜台词是洗澡后,门就开了。果然,刚去浴室冲了下身体,就有细碎脚步声。再回到门前,轻巧一转,卧室门吱呀应声而开。
卧室,看不真切的卧室。模糊中,什么都看不穿。只是感觉床上有人,被包裹的严严实实。
“不要开灯……”
呐呐的低声提醒,来自被下。
韩东哪管这些,咔的点亮灯光,掀开被子钻了进去:“月月,你不能管杀不管埋,一点也不仗义……”
关新月缩在他怀里,努力遮掩着随时会照进来的光线,微弱反抗:“又不怪我。我以为你多大能耐呢,出去这么久空手而回……”
“咱们现在去酒店。”
“不想去。”
“关灯!!”
韩东看她屡次提醒,只好弯腰捡起关新月拖鞋。扔出去,正砸在开关之上。旋即,把人硬生生扯了上来:“我说你这装的,我都不好意思下手。”
关新月羞恼:“谁装,你以为都跟你脸皮一样厚……”
“是,月月脸皮薄,薄到吹弹可破。”
关新月乖顺枕着男人,偶然反抗,倒也认命。只实在受不住之时才无力威胁警告,也起不到丝毫作用。
闹腾着,私语着。更新最快的网
关新月昏然欲眠,强撑着也不愿意闭上眼睛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