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寒凝听了又是一叹道:“你说的不错,这一切都是因为我。”
“因为你?娘亲,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鲁寒凝听了却是不答,只是望着围屋出神,张傲秋见了也不好再催促,只是在旁等候。
半响后鲁寒凝才道:“岭南张家与中原人互生敌意,所以岭南张家的人绝不能与中原人通婚,而我却是中原鲁家寨寨主女儿,当年你爹为了我,力抗整个家族,甘愿放弃他所有的地位,跟我住在这间小围屋里,这间围屋还是你爹亲手所造,若不是你爹后来在擂台战上一战夺魁,也许我们现在还是住在这里,但现在想想,娘亲到真是愿意你爹当年没有夺得少主之位,那么你就不会跟我们分离二十年了。”
鲁寒凝这么一说,张傲秋立即明白过来,当即安慰道:“娘亲,我们分离二十年跟阿爹当年是不是夺得少主之位没有关系,有关系的是那些狼子野心之人,再说了,我们现在一家团聚,日子只会越过越好的。”
鲁寒凝闻言“嗯”了一声,点了点头,刚要再说,转弯处远远走来一群人。
这群人却是一群年轻的姑娘,头戴顶板,顶板高约一尺,宽约两尺许,内撑竹架,上盖白布巾,顶部再覆以绣花头巾,身穿镶边领的绣花衫,下着花边长裤,腰间围上短围裙,穿勾头花鞋,每人胸前均挂一长串银牌。
这群姑娘不知道在谈论什么,不时在人群中暴出银铃般的笑声,笑声清脆,在此处安静的山林里显得格外动听。
鲁寒凝遥指着这群姑娘道:“这是过山瑶的女孩子,瑶族不与外族人通婚,如排瑶就只在八大排内通婚,亦少与过山瑶通婚,只是瑶族亦很大,根据居住点不同,各地的服饰跟风俗文化又不同。”
张傲秋“嗯”了一声,他现在也算是走南闯北的人,见过的奇人怪事多得是,眼界、心境早已不是当年刀宗那个少年。
只是各个民族的文化传承却是博大精深,不论服饰、婚嫁、信仰还是生活习惯,若要研究透,却需要极大的精力。
张傲秋正想着是否以后跟这些少数民族都一一接触一下,那群瑶族姑娘已走到近前,见到鲁寒凝,急忙顿住身子,同时行礼道:“见过张家主母。”
张家在岭南虽然是名义上的统治者,但很多少数民族却并不服其管制,在早年还曾发生过很多争斗,不过现在都已和平相处,岭南瑶族虽然不是张家附属,但张家在岭南毕竟一家独大,所以对张家也是保持着应有的尊重。
鲁寒凝见了,含笑低头回礼道:“好好,都别多礼了。”
鲁寒凝的事,整个岭南都知晓,鲁寒凝虽然极少出门,但生性平和,从不在外人面前摆架子,倒是赢得了其他外族的尊重。
这群姑娘打完招呼刚要离开,却听人群中突然传来“咦”得一声。
跟着一个年约二十上下的姑娘分众而出,却是一双美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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