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都是误会。”
苏木哈听完,冷然一笑道:“这么说来,还都是我们的错了?”
林醉听了,一摇头道:“这不是谁对谁错的事,现在事情你也知道了,只要你跟琪琪格写一封信,我们立刻就放了你们父子,然后一起共商大事,除掉这个共同的敌人,你看可好?”
苏木哈闻言,也懒得接口,干脆闭上眼睛,正这当口,外面传来凌乱的脚步声跟间或的呵斥声,不一会,犹如一滩烂泥的必勒格被几人搀扶着带了进来。
必勒格一进来,第一眼就看到了斜坐在地的苏木哈,眼中露出一丝羞愧跟悔恨的神色,扬天躺在地上,一言不发。
不一会,躺在地上的必勒格浑身开始颤抖不已,跟着身子不由自主卷成一团,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滚而下,即便是他牙关紧咬,也止不住的低声惨叫出来。
这惨叫声一起,苏木哈本是平静地脸上,立即显出一丝狰狞,眼睛睁开,如一团火般狠狠地看向那红袍女子。
那红袍女子见了,不由嘴角一牵,冷然道:“你们父子到都是硬骨头,受我天魔大法居然都选择死扛,不过不要紧,这天魔大法越到后面,滋味越好,我有的是时间看你们像狗一样在地上打滚。”
苏木哈听了,扬天哈哈一笑道:“我苏木哈一生征战多年,从来都是站着死,还真没有想过跪着生,你们是打错算盘了。”
必勒格在旁听了,艰难地转过头看了苏木哈一眼,痛得扭曲的脸上挤出一丝笑意,颤抖着道:“好……,说的……好。”
林醉一见,跟着又叹了口气道:“你们父子这又是何必了?就算你们不为自己着想,也要想想你们的族人,若是你们两个都死在这里了,那你们的部落岂不是群龙无首,以后任人宰割?这可是白白便宜了琪琪格不是?”
苏木哈听了,语气平静道:“我们草原人打生打死那是我们草原人自己的事情,但外面的强盗来了,则会一致对外,这个道理,对任何一个民族都是如此,你说是么?”
林醉闻言,不由愕然一愣,嘴巴张了张,刚要再说,却听外面突然传来“轰”得一声,跟着“哐当”两声响。
岳兴安闻声豁然站起,跟林醉及那红袍女子对望一眼,跟着身形一展,三人一前一后地冲出大厅。
两扇大门毫无规则地躺在院内,只从那门扇扭曲的样子,就可知当时破门的力度之大。
外面夜色黑沉,破败的门洞犹如怪兽张开的大嘴,给人一种不可预知的压力。
还没等三人缓过神来,外面漆黑的夜幕中走过一群人,领头的一个女人,身着月色草原长袍,双手背后,施施然走入院内,在离岳兴安三人一丈距离处悠然站定。
岳兴安定睛一看,对面当头这人不正是琪琪格么?
旁边的林醉也是看得清楚,顿时脸色一变,眼珠不由往院外黑漆漆的四周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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