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那么好使的。”
“你拿出御杖了?”宇文皓瞪大眸子,傻眼了。
这直接就是威胁父皇了,而且是赤果果的威胁。
元卿凌汗颜道:“其实,我是想掏欠条的,但是掏了好久没掏出来,手一直哆嗦,看到父皇脸色一沉,我心中一慌,就把御杖给拿出来递在他的面前,当时我都吓傻了,脑子反应不过来,只能是可怜兮兮地看着他,幸好,我也没有愣住很久,很快就反应过来语重心长地说了一番话,父皇应该是听进去了。”
宇文皓彻底无语了。
“算了,父皇就算要秋后算账,也会等事情平息之后在算。过阵子本王找个借口,带你离开京城一阵子,避避风头吧,等父皇消气了再回来。”
元卿凌嗫嚅道:“我此番可能得罪了褚家,你以后出入小心点儿。”
“什么可能?你是得罪了褚家,很久以前你就得罪褚家了,以前不知道害怕,现在知道害怕了?”宇文皓笑道。
元卿凌叹气,眸子盈盈地看着他,“当时年幼无知,以为亲王肯定能压得过首辅,嫁给你之后,也算是有靠山了,谁知道你这亲王还得看褚首辅的脸色做人,我失算了。”
宇文皓狠狠地掐了她的脸颊一下,“徐一说你嘴巴刁毒,果然是没说错你的。”
元卿凌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,“你觉得,父皇会真的处置褚明翠吗?”
宇文皓抚摸着她的头发,“圣心难测,谁知道呢?”
“其实我觉得不会的,当然了,相信也不会无用功,至少,父皇未必会处置袁杰了。”元卿凌道。
宇文皓不做声,他也觉得不会。
褚首辅那天在他面前为褚明翠求情,可见褚首辅是不愿意褚明翠的名声受到影响。
褚首辅为了老七,父皇也是为老七,所以,他觉得最后应该会放过褚明翠。
对他来说,无所谓。
他只是不想袁杰受到惩处。
但是,她心里会不好受吧?她都把自己给搭进去了,也没能拖褚明翠下水。
父皇真眼瞎。
有眼不识金镶玉。
他很替元卿凌委屈。
齐王府。
褚明翠坐在齐王的床前,手里端着一碗汤羹,勺子轻轻地在碗里搅动,热气腾起,笼罩了她大半边脸。
“来,张嘴!”她温柔地说,睫毛微微扬起,下巴的伤口已经不包扎了,露出一道殷红的口子,但是没显得狰狞,反而觉得楚楚可怜。
齐王伸手接过来,哑声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