emsp;若说这孩子到来带给她唯一的好处,大概就是晚上很得空了。
宇文皓依依不舍地收回手,叹息,若说这孩子的到来带给他唯一的不舒坦,就是这夜夜赋闲了。
“怎么?这就忍不住了?往后这十一个月怎么办啊?”元卿凌揶揄问道。
宇文皓心中默念阿弥陀佛,气息沉静地道:“十一个月算什么啊?我二十几年不都是这样过来的?我有我的方法。”
“什么方法?”元卿凌失笑。
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“你的手得空吗?”
元卿凌一巴掌盖过去,“得空,要打哪里?”
宇文皓哎了一声,“这和尚,若不吃肉还好,吃了肉,只怕顿顿都得吃肉,本王这和尚当了二十余年了,开了荤,还没吃够,就说禁止吃肉了,太残忍了。”
“那正好,如你意了,明日给我整一碗落胎药就行。”元卿凌斜睨了他一眼。
他猛地起身捂住她的嘴巴,“你可别胡说八道的,这未成形的孩儿小气,仔细都记在心里,以后专门跟你作对。”
看着他紧张的样子,元卿凌拿开他的手,很认真地问道:“但是我这胎儿不稳,如果……我说如果真的保不住,怎么办?你会不会很失望很伤心?”
“不会失望。”宇文皓握住她的手在唇上亲了一下,又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额发,眸色缱绻温柔,“只会心疼你,因为你一定比我更伤心。”
元卿凌眨了一下眼睛,眼底竟漫了泪意。
不能说了,再说下去,她真的忍不住会哭。
枕在他的怀中,听着他的心跳声,元卿凌慢慢地闭上了眼睛。
宇文皓聚众喝酒赌博,斗殴打架的事情,一大早就被御史递了折子上去,受牵连的还有顾司。
两人被传进到了御书房殿外,跪在外头,明元帝责令,要他们反省。
进出御书房的大臣,见到两人都禁不住摇头,本还以为楚王沉稳,没想到,竟会犯下这等混事。
纪王也来到了御书房,看到宇文皓跪在外头,他打趣道:“老五,你说你干点什么不好?堂堂管着京师衙门的府尹,竟然喝酒赌博,聚众斗殴,像什么样?这一次大哥也不为你求情了,你就踏实地跪着吧。”
宇文皓眼观鼻,鼻观心,不搭理。
一个刚死了侧妃的人,是不祥人。
纪王进去之后,顾司道:“肯定是他去告知御史的,那老御史就是他的门人。”
宇文皓在深刻地反省自己的错误,其实昨天晚上真的很没有必要。
他为什么那时候就性狂了起来呢?那些个纨绔子弟,真出千他也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