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站立,一众亲王趴下。
扁长粗壮的板子落下,一阵闷哼声响起。
宇文皓咬着牙关,忍受着棍杖落下的痛楚,这种滋味,真忒娘的熟悉。
二十五,凭什么他是二十五?
睿亲王首先被扶起来,脚步稳健地进去上药。
之后,孙王纪王和安王都被扶了起来,脚步虽有些踉跄,但是勉强可走。
“噼噼啪啪”的声音,依旧在响起,宇文皓觉得天大的不公平,含着血泪,生生地忍下这二十五大板。
他是被拖进去的,双脚已经没办法直立,他干脆撞死,能动也不动,任凭禁军半扶半拖进去。
正殿门口,大臣们举目看着,首辅笑容很和煦,宇文皓被拖过来的时候,首辅关切地问道:“王爷可好?”
宇文皓咬牙切齿地道:“死不了,记首辅大恩。”
“该记,该记,今日这事,王爷立了头功。”首辅笑眯眯地道。
宇文皓顿时生出了杀人的心,就是没了力气而已。
明元帝下旨,诸位王爷上药之后,送回王府休养。
汤阳见宇文皓是趴在马车上被送回来的,不禁大惊,问了缘由,宇文皓恨恨地道:“分明是父皇的错,为什么挨揍的还是本王?”
汤阳心疼啊,“哎呦喂,我的好王爷啊,您这屁股什么时候才能不遭罪啊?王妃知道又要着急了。”
“别告诉她。”宇文皓撑起身子,在汤阳的搀扶下,下了马车。
“怕是不能不说的,您这一天不去,王妃都要着急。”汤阳说。
末了,他又道:“且徐一那嘴巴也瞒不住,千叮万嘱也比不过王妃的一句追问。”
宇文皓咬着牙关忍痛,“先别说这个,你找个好点的药,这宫里头上的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,火辣辣的痛,反而比原先还痛一些了。”
汤阳扶着他进去,检查了下,奇怪地道:“怎地上来姜末?这当然火辣辣的痛了。”
“姜末?”宇文皓气一佛冲天,“是穆如公公亲自给本王送的药,为什么是姜末?他怎么不下蒜末?给本王烤烤吃了得了。”
汤阳也是哭笑不得,“王爷,是不是您给皇上香里头下药的事情,被皇上知道了啊?”
“不可能。”宇文皓一口否认,“这事如果穆如公公敢招供,他自己就先逃不了。”
汤阳看着他近乎溃烂的皮肉,道:“天啊,这到底抹的是什么啊?真是遭罪。”
他跑出去叫了其嬷嬷和绮罗,一个拿热水,一个拿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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