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宝亲王绞尽脑汁地想了一下,最终无奈地摇头,“实在是没有,事实上,这一年多里来,我都没跟鲜卑人接触过,就算我强行要诬陷他,也经不起调查。”
宇文皓摆摆手,“罢了,罢了,如果真的是他,在京中布下这么大的一盘棋,怎么会给我们露出破绽?他敢明目张胆地出现在京城,证明他有把握全身而退,对了,平日你和接头人联系都是他找你的,你如果有要紧事找他呢?”
“在门口挂红灯笼,他便会来。”
宇文皓沉吟,如今事情基本败落,便是挂红灯笼也不会来了,不过,倒是可以看看挂上红灯笼之后会不会有可疑的人在附近转悠。
所以,宇文皓走的时候,叫宝亲王府的老管家在门口挂上红灯笼,叫红梅门的人盯着。
但是盯了两天无果,反而顾司带着红叶送元奶奶回了京中,马车送抵门口,宇文皓亲自出去迎接,红叶笑盈盈地看着他,“冒昧来到,也没准备什么好礼,今日就先不进去打扰了,且等过两天把大礼备下,再拜访太子殿下。”
宇文皓看着他那张俊美无害的脸,心里知道他是这一切的幕后指使,偏生没有任何证据,“大礼就免了,倒是公子一场来到,本王要略尽地主之谊,便派两个人去伺候公子吧。”
红叶施礼,眉目灼灼,“再好不过,在下就住在海福客栈,多谢殿下了,对了,大礼还是要送的,殿下等着收便是。”
说完,施施然而去。
宇文皓回头吩咐汤阳,安排两个探子去红叶身边盯着。
本来褚明阳这条线是要留着的,但是如今对方毫无破绽,没办法之下,褚首辅亲审褚明阳,但是她死活不招,十分嘴硬。
褚首辅铁了心要从她嘴里挖出点什么来,便动用了家法,褚明阳这才怕了,杖责下去,她尖声大喊着““太子,太子救我……”
首辅府邸的人急匆匆地去请太子,宇文皓来到的时候,正院里所有的下人都撤出,首辅坐在廊前的太师椅上,神色冰冷。
褚明阳则跪在院子里,全身伤痕累累,跪得摇摇欲坠,见到宇文皓来,她擦去满脸的泪水挣扎站起来,踉跄着往宇文皓扑过去,口中哭着道:“你可来了,不是我故意要供出你来,是我实在受刑不过……”
她是径直往宇文皓怀中扑过去的,但受了伤,踉跄扑了几步之后就跪倒一把抱住了宇文皓的双腿,放声大哭起来。
她身上的血液染在了宇文皓的撒曳上,血混着地上的泥土尘埃,脏了那白色的衣摆。
宇文皓下意识地踢开她,厌恶地道:“你说什么?供出本王什么来?你”
褚明阳被他踢倒出一边去,慢慢地直起腰,瞪大眼睛骇然地看着他,惊慌地道:“你……你说过,一旦事发,你会力保我的,你不能不承认啊,我是为你办事的啊,你说你最大的威胁是纪王,只要除掉纪王你就再无后顾之忧,只要事情办妥,你就会娶我,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