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“孟德以你为州别驾,并在出征之际,委任你留屯东郡,掌军政,并控将兵,拥有极其大的殊荣,你为何还思叛曹一事?”
一席话落,张邈此刻仿佛颇有一丝质问的语气在内。
他有些想不通,陈宫有着大好的前途,为何还要行反叛之事。
“孟卓兄,难道近日来他曹孟德的所作所为还不令我等兖州士人寒心吗?”
“他也不想想,若当初不是我等兖州士人一力迎其为兖州之主,他又岂会有今日之势力?”
话落至此处,陈宫面上却陡然浮现了数分怒意,随即道:
“可他对于兖州士人的报答又是什么呢?”
“坐稳州内以后,便开始卸磨杀驴。”
“近一两月而来,有多少士人被曹操所处理?”
“这其中绝大部分皆是一力主张拥护其为兖州之主的,这就是他给与的报恩?”
一时间,陈宫可谓是越说语调越发高涨起来,就差又吼起来了。
情绪积攒越发厚积薄发。
“若我等兖州之人再不联合起来一致抵御,日后兖州又如何还会有我等本地士人的容身之地呢?”
陈宫开始以言论煽动着张邈的内心。
但张邈却仿佛内心极为坚定,连连回拒道:
“公台,我与孟德关系自小亲近无比,你让我参与到反叛孟德的事件中,我岂会愿意?”
一番商讨,以普通的道理却无法说服张邈。
只不过,
对于他而言,今日务必要说服张邈加入。
不然,后面的计划将很难实施。
沉吟了好一阵,陈宫却忽然说道:
“孟卓兄,您虽然与曹操关系亲近万分,不忍叛曹而做那落井下石之事,此举宫都能够理解。”
“但……”
只是,忽然话锋一转,他却是陡然面露严肃之色,沉声道:
“可孟卓兄难道不为自己的安危着想吗?”
“公台,汝此言何意?”
闻听此话,张邈陡然面露肃色,脸上挂着一副厉声的语气,冷冷道。
“孟卓兄,您这段时日以来,频繁与袁绍所交恶,好几次袁绍都想让曹操干掉你。”
“虽说曹操无一例外都拒绝了,但随着时间的发展下,您以为曹操会一直保持此等观念,而不听从袁绍之令吗?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