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一个工作狂，莱利基本上每晚都会在办公室呆到九点过后才会回家。

分析对手、分析战术、思考下一步的建队思路……也许其他球队的主教练并不会忙到这种地步，可莱利除了是热火队的主教练，他还是球队的总经理。

“嗯，今天的咖啡不错！”莱利呷了扣咖啡，露出了满意的微笑。

作为1945年出生的人，尽管“神算子”表面上永远都显得精力十足风度翩翩，其实他已经是一个年近花甲的“老汉”了。

所以工作时间长了……他习惯喝这种完全不加糖和奶的苦咖啡，就是国内某些小资很喜欢玩的那种调调。

“帕特，你在吗？”

门外传来了一个沙哑又低沉的男声，莱利闭着眼睛也能听出来来人正是自己的得意弟子莫宁，于是赶紧出声应道：“阿朗佐，我在，你快进来！”

莫宁推门而入，也没跟莱利客气，一屁股就坐到了沙发上。

看到莫宁的脸色不太好，莱利故意打趣道：“阿朗佐，你怎么了？有什么心事吗？我这儿还有半瓶1971年的罗曼尼.康帝，如果你的肾没问题的话，咱俩喝一杯如何？”

（老王：啊，还有这种酒吗？我只知道82年的拉菲，好丢脸……）

莫宁摆摆手道：“帕特，还是你一个人喝好了！我的肾虽然没问题，可我今天不想喝酒！”

“看来你确实心情不太好啊！”莱利微笑着给自己倒了小半杯红酒，微微摇晃着高脚杯，“是不是因为这几场比赛表现不好的缘故？”

莫宁抬起头来问道：“帕特，你说我是不是再也回不到巅峰了？”

“不！”莱利立刻道，“我不这么认为！”

“帕特，我不想骗你，也不想骗我自己！”莫宁眼中仿佛出现了一层迷雾，眼神有些迷惘，“这几场比赛我很明显的感觉到……我真的不像以前那么强大了，在内线我已经失去了以前的那种统治力，这种感觉很糟糕！”

莱利皱眉道：“阿朗佐，听我说……你这几场打得不好，所以你才会自我怀疑。相信我，你只是还没恢复状态，等多打几场比赛就好了！”

莫宁摇头道：“不对，我的感觉不会错的！帕特，你已经退役太久，恐怕已经忘记了作为一名球员的那种感觉。”

莱利微笑着呷了一小口红酒，道：“也许你说的没错！不过我做教练已经差不多20年，见过数千个球员。他们当中有不少人经历重大伤病后也出现过你这种情况，可后来他们全都恢复了状态，你也不会例外！”

莫宁沉吟片刻，道：“可他们都是因为运动损伤，而我……是换了个肾！帕特，NBA以前有换肾之后重回巅峰的人吗？没有！”

莱利放下了酒杯，坐到莫宁对面的沙发上问道：“阿朗佐，你真的感觉自己无法回到巅峰了吗？你甘心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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