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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父亲啊!儿知道,儿在你、在所有人眼里,都是最不堪、最肮脏那个,但是父亲,这件事真不是儿做的。”
闫夫人冷笑起来,“你穷你还解释什么!这东西就是你偷的!”
闫夫人心里气的咬牙切齿,一向木讷老实的华泫,如今像是变了个人似得,都学会用眼泪为自己洗清嫌疑了。
闫夫人话音刚落,谁知秦墨噗嗵一下,就给闫夫人跪了下来。
“夫人,我知道你在华家,最讨厌我,我在你眼里就是眼中钉肉中刺……”秦墨哽咽着,“夫人你何必如此大费周章,你想让我死,我自杀就好,保证不会打扰到你,何必想让我死后,还蒙受冤屈!”
这华泫也太能说了,这要是辩论赛,绝对就是最佳辩手啊!
大家都看愣了,闫夫人在华家,一向以强词夺理、巧言善辩著称,然而,现在秦墨却和闫夫人说的有来有回,听道理来说,众人还真有点儿信华泫说的话。
“你!”闫夫人气的指着华泫,手指都在颤抖,却一句话都说不上来。
这华泫,上来就给她扣了一个要弄死他的帽子,不管闫夫人再说什么,都让人有所怀疑。
确实,华九堂也有些怀疑了。
他知道,自己老婆恨透了这个私生子,一直想弄死他,华泫说的话,也的确有些道理,如果不经调查,就说华泫是偷药草贼,未免有些太武断了。
思来想去,华九堂最终决定,先调查一番。
“你们几个,带领所有家丁,将华家上下,仔仔细细盘查一番,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,立马带回来。”华九堂叫了几个亲信,直接将这件事交给亲信来做。
若没华泫这番话,很可能华九堂会交给华丰来做,但顾忌到华泫、闫夫人和华丰间的关系,华九堂就只能让亲信做了。
“是!”一位亲信,带着几十位华家佣人家丁,前去搜查了。
等待的时间,对众人来说都是煎熬,闫夫人被秦墨怼了一顿后,也不再说话了,只是时不时瞪秦墨一眼,她心中早已确定,这药草肯定是华泫偷的。
华泫穷的揭不开锅,哪来的钱买劳斯莱斯,正好和偷药草撞在一个时间点上,这药草不是他偷得,还能是谁?
“你等着吧!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,等在你茅屋里发现钱、药草之类的,你就是有无数张嘴,你也脱不了干系,你等死吧你!”闫夫人恶狠狠的对秦墨小声道。
秦墨只是低头在那里哭泣,别墅里静悄悄的,只能听到秦墨的哭声。
华九堂坐在主座上,一直抚着额头沉思,不知在想些什么,其他人尽皆低着头,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下。
不过一会儿时间,亲信带着几十位佣人回来了,手里还提着一大袋药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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