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秋秋想到盛方晨时不时去盛一南家。
借着补习的名义,八成是想要勾引盛方晨。
越想越气。
人一旦认定某人某物是自己的,便容不得外人的染指。
她咬了咬下唇,跑回家。
“妈!妈!”她声音含了哭腔,张芬芳一问,她眼泪就崩了,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,“盛一南那个贱人,仗着长得好看,就勾搭方晨哥。”
“这小贱蹄子,当初我看她躺在棺材里就是个不安分的,盛家一口子被她哄得团团转,八成是狐狸精变来的。”
盛秋秋哭声哽住,“棺材里?”
“对啊,听说是从深山里挖出来的。”
“怎么可能?这又不是神话小说,”盛秋秋接受过高等教育,十分不信。
“你别不信,千年前,住在这里的祖宗,都是修仙什么的,”张芬芳长了张刻薄脸,咬牙切齿时有点恐怖,“有仙就有鬼怪,那盛一南,铁定是个妖怪。”
敢抢她看中的女婿,看她怎么收拾。
张芬芳在盛秋秋耳边低语几声,又从压箱底翻出一本很破旧的古书。
一边念,一边记在心上。
同一时刻。
盛方晨家屋后的竹林里。
“老板,咱们回去吧,”许教教抓了抓脖子上一大串的肿包。
他长得细皮嫩肉,蚊子只咬他一个人。
他连续喊了几遍,何玄白纹丝不动,全身心都在盛方晨家。
怎么还不出来?
送一袋橘子,有那么多话讲?
有什么好聊的?
有那么熟悉吗?
“老板?老板!!!”
忍不住了。
许教教想要将自己当保镖的威仪霸气拿出来,跟何玄白四目相对的一刹那。
威仪是什么?霸气是什么?
他扶着有些发软的膝盖,声音弱鸡起来,“老板,要不,咱们进去看看?”
“我又不认得他家的人,进去干什么?”
前一秒一脸不屑的人,下一秒改口,“你进去打探一下。”
许教教:“……”
他硬着头皮走过去,思忖着找什么理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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