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月并没有带给何玄白苍老,却赋予了他更多的成熟与魅力,清隽朗月。
他单手插兜,一手端着酒杯,微仰头浅啜一口,狭长的瑞凤眼里倒映着蹲地的盛一南,似笑非笑。
那里藏着世界上最深的情。
他渡步过去,盛一南看阿洛长得粉雕玉琢,情不自禁拧了拧那脸蛋。
阿洛被逗得咯咯笑,因为长了蛀牙,笑声漏风。
盛一南有些嘚瑟,“你看,小孩子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搞。”
何玄白颔首,媳妇说得都对,“嗯,许教教女儿就是太娇气。”
许教教:“……”
这夫妻俩弄哭他女儿的事情,多久了,还这么记仇,他都无语了。
年会有才艺表演,大家平日清冷严谨惯了,一时之间放不开。
盛姣姣主动上台唱歌预热。
以前她胆子也小,还内向,但胆子这东西是锻炼出来的。
她身着华服,长发被一根茉莉簪簪起来,腮边有两缕微卷的碎发垂下,衬得那巴掌大的脸更是明艳动人。
康雯凝视着台上的人,“姣姣真的是我生的?怎么这么好看?”
盛平平日虽然有点憨,但情商不低,“当天只有医院只有我们家生孩子,错不了,这美貌自然是随娘。”
“油嘴滑舌,”虽然是这么说,但她脸上已经笑出了一些皱纹。
曾经将亲身母亲丑哭的盛山荇听到这对话,不敢啃声,撇开头去找女朋友。
台上一曲毕,公司员工的主动性被调动起来,各种音乐舞蹈也纷至沓来,愣是将现场整成了热闹的酒吧。
这是大集团一年一度的狂欢。
现场的音乐声音特别大,盛山荇左右逡巡,都没看见阎甜甜。
他给阎甜甜发消息:【掉蹲厕里了?】
阎甜甜:【……】
她咬了咬牙,用力敲虚拟键盘,仿佛那就是她的对象:【我还在门外排队,你是巴不得我掉下去?】
盛哥要吃鸡:【我没有,大概还要等多久?】
【十几分钟吧,如果快的话。】
盛山荇无比庆幸,幸好不是去逛街。
他坐了下来,邀张南城打了一局游戏。
张南城高考考上了双一流名校,对于张家来说,那不单纯是祖坟冒青烟那么简单的事情。
张父母知道,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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