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天色被夜色笼罩,月光还是少年的月光。
只是俊朗的眉宇凝聚着孤冷淡漠。
阎甜甜侧头,浑身的血液仿佛被冰冻一般,不知道盛山荇听了多少话,她艰难地吞了吞唾液,喉咙像是塞了一块寒冰。
鼓斯爱说的,都是真的。
鼓斯爱的出现意味着凶兆,又想到两千多年前的悲剧,她眼眶酸涩,里面水光潋滟,含了两包泪水。
那是她曾经心悦的少年郎,再次转世,她本以为能与他共享晨曦与黄昏。
她已经很努力了,最终还是个悲剧吗?
不甘心的。
真正意义上,她并不是天生力气大,那都是出生将门之家硬着头皮锻炼出来的。
阎家那一辈只有她一人,她肩负着守家护国的重任,容不得她娇惯。
她的大力气在能兴风作雨的鼓斯爱面前,那就显得很鸡肋。
“你心里憋着气,朝我使就是了,为难她做什么?”
盛山荇双手插兜,兜里渐渐鼓起两个拳头,只是面色平静,听不出什么口气。
但鼓斯爱明白,他来了,就代表着在乎。
在乎就是他的筹码。
“我乐意为难她,你又能怎么样?”转了转眼珠子,他计上心头,“你们要是阴阳相隔,会不会更好玩点?”
阎甜甜皮肤白皙,纤长的脖子已经被掐出了一道红痕。
脖子上力道收紧,她有些喘不过气,咳嗽连连。
盛山荇垂眸,眸底一闪而逝的杀气。
他抬眸,微楞,转瞬与鼓斯爱四目相视,“你配偶与子嗣去世,你是受害者,可你杀了巴朝皇帝并易主,妄想掌控巴朝,那是你的贪婪在作祟,最后落得凄惨下场,也是你咎由自取。”
“这些年,村镇时不时有失踪案,是你捣的鬼?”
“是啊,我发现吃他们,比吃海鲜,美味多了。”
“怕是没那个机会了。”
鼓斯爱不设防,一股巨大的力量从他后背刺入。
鼓斯爱猛地喷出一股血,手一松,盛山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人拉开。
“我妈她……”
“阿姨没事,它今天只能死在这里。”
这力量是穿墙而入的,一扇白墙被撞出一个大洞,地面都是残垣。
灯光照耀下,空中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