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混和社会闲散青年,一到傍晚的时间,都会过来湖贝村看厂妹,远远吹起口哨,说几句流氓话。
这种现象已经持续有些日子了。
这几个烂仔穿着花衬衫,烫着头,纹着胳膊,不仅外来务工的厂妹们害怕他们,就连本地湖贝村的村民,都憎恶他们。
听阿雄说,这些烂仔被公安都抓进去好几回了。偏偏这些人小错不断,但是大错不犯,所以每次抓进去批评教育一下,没多久又放出来了。
这帮烂仔以前来湖贝村,最多就是见女孩子吹吹口哨起起哄,但韩春雷没想到他们今天胆子这么肥,居然公开在村口戏妇女了!
作为一个男人,还是新时代来的青年,这种事情怎么能视若无睹呢?
“干什么呢?住手!”
韩春雷把自行车往旁边一扔,大吼一声。
“关你吊事!”有其中一烂仔转过头来,一脸凶相地威胁道,“外地佬,唔多管闲事,滚!”天才一秒钟就记住:.
“韩……韩大哥!”突然,一个慌张的女声传来,“救我,救我啊!”
“刘美君?”
韩春雷这时才发现,这几个烂仔围着的女孩,不是别人,正是同院的靓女刘美君。
这群烂仔调戏的还是熟人,韩春雷就更不能不管了。
随即,他对那几个烂仔大声警告道:“这个女孩是我的朋友,你们放她走,然后自行离开湖贝村,今天这个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,当做没发生!”
“乜嘢?我没听错吧?他说要对我们既往不咎。”
“哈哈哈,这衰仔怕是吃错药了!”
“衰仔很狂嘅啊,信不信揍你?”
几个烂仔听着韩春雷的警告后,忍不住大笑起来,就好像在听一个一点都不好笑的笑话似的。
说着,他们转身向着韩春雷围拢过来。
“你就唔惊,溅你一身血!”
站在最中间的那个烂仔,突然从腰后面取出一把三寸长的蝴|蝶刀,很熟稔地耍起了刀花,自觉很酷,一脸嚣张。
“啧,还耍起刀来,你真是为了装逼不计一切后果啊!”
韩春雷尽管心里有点突突,但脸上却满是镇定之色,嗤笑一声,说道,“这里是湖贝村村口,只要我喊一嗓子,村里的乡亲都会出来帮忙,把你们扭送公安!你别以为又是口头警告你们几句,这次你们是公然调戏妇女,还动用管制刀具。判你们一个流氓罪,蹲几年监狱都是轻的,运气不好,你们每人都要领一颗花生米吃吃!”
“诶,饭可以乱食,话可唔得乱讲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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